当郡守知道有人闯衙门的时候,连忙召集的众人赶往大堂,大喊一声:“住手!”所有人都停下了打斗,肚满肠肥却显得还算干练的郡守,对着齐琅仪拱手说:“壮士,本官自认为官风尚可,此番前来不知所为何事竞在公堂之上大打出手。”齐琅仪将水火棍扔在地上说:“县老爷手下出了欺负百姓的恶贼,被我二人撞见,特此擒来交于县老爷,还望不要护短。”
郡守眼神凌厉,好奇的问:“不知人在何处可否当面对质。”齐琅仪大喊一声:“音妹子,将人拉进来!”在场所有人看到门外一位高挑纤细的姑娘,嘴里叼着一个袋子,双手各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齐琅仪看着她这个造型无语的问:“没多少吧,还没吃完”凌音将人扔到县老爷面前,拿下叼着的袋子回答:“舍不得,吃完就没了。”齐琅仪无奈的说:“我可以再做啊。”
凌音拿出了一个,而后将袋子一揉说:“没了。”齐琅仪这就明白了,她是故意的让自己看到没了,该给她再做一些了。齐琅仪暂时懒得再管她,指着地上的混混说:“此人组织地方团伙,多次抢劫他人钱财,恐吓孩童。”又指着捕头说:“此人为那名混混的亲戚,多次包庇徇私枉法。”凌音突然说:“捕头若能一手遮天,必定有人同流合污。”郡守听后眉头一皱说:“尔等若及时认错,从宽处理。”
话说完,在场所有人没有任何反应,侥幸心理是每个人都会有的。郡守点了四个人的名字继续说:“你们四人平日和他走的最近,偶尔出去聚众饮酒,是否有所关联”方才与齐琅仪对战的四人,连忙跪下求饶,全都甩锅到了捕头身上。郡守一声令下,将他四人与昏迷的二人都绑了起来,等所有事情查清楚后再发落。
郡守背着手向前走了几步说:“本官虽不护短,却也不愿冤枉好人,二位现住何处若情况如二位所言,自会有所奖赏,若事情有所出入,二位也逃不过法网恢恢。”齐琅仪说:“张榜告示后,若冤枉了捕头,在下自会前来自首,我二人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郡守不喜的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这衙门是茶馆吗?”话音刚落,剩余的三名捕快动作十分迅速,立马将二人围了起来,齐琅仪停住脚步说:“在下可是击过鸣冤鼓,通报过衙役,擒住了行凶之人,若需要讼纸在下可以现写一张,不知大人还有何事”郡守严厉的说:“不管原因如何,大闹公堂便要二十杀威棒。”
齐琅仪皱眉反问:“敢问郡守老爷,您自己手下出问题,为何要让本被欺凌的一方雪上加霜这便是为官的道理吗?”郡守笑着说:“此次情况特殊,这杀威棒自是免去,本官不过是做出提醒,壮士还请多多注意,莫要好心办了坏事。”齐琅仪笑着说:“多谢,我二人便离开了。”郡守拱手说:“二位壮士可否留个名号”齐琅仪摆摆手说:“下次见面,自会告知。”凌音在齐琅仪经过身边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齐琅仪离开衙门很远了,突然拍着胸口喘着粗气说:“吓死我了,还以为那个郡守要给个下马威,欺凌咱俩。”凌音笑着说:“若真动手,似乎他们才是被欺凌的。”齐琅仪想想凌音的身手觉得也是。二人觉得时间不早了,向着寄存马匹的驿站走去,看到驿站时,也看到了满脸焦急来回踱步的李天赐,和旁边坐着喝茶的赵妍。
李天赐看到二人后,连忙上前说:“时已渐晚,可算回来了。”赵妍说:“果不出所料,他二人不去祸害别人便好,怎会受欺负。”李天赐说:“非也,他二人遇事虽不会被欺凌,但总归是麻烦。”齐琅仪面露无奈的说:“的确很麻烦,差点以为回不来了。”而后齐琅仪将事情经过告知二人,二人听后对混混和官差的行径愤恨不已,赵妍说:“还请齐兄带路,我等去看看那可怜的一家。”李天赐连忙附和说:“对对对,还请齐兄带路。”齐琅仪还在思考的时候,凌音说:“食材费用未交。”齐琅仪一怔,想了想还真没给,然后凌音载着齐琅仪带路,李天赐载着赵妍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