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信札上所述,三营兵马尽皆到达指定之地,可是半个多月过去了,竟连北离兵马的影子都没看到,更别提斩将搴旗之事了。
除此之外,信札中段的内容更是让宇文相恨不得立刻斩了府中那个伊姓之人,三营军兵之所以没有征进,并不是因为什么天灾,而是被神武营阻断了去路。
北离高瑛犯境,朝中无人请缨,包括宇文相都没有竭力破敌的意思,可任谁也没有想到,骑将军宇文豫明面上不说,暗地里早已派了人马直奔两处而去,故人相见之后,高瑛远远看到宇文豫旗号,非但没有长驱直入前来雪恨,而是在两国交界的地方安营扎寨,止步不前。
当西凉两营军士赶到大安东阙附近的山鳌之时,便被凭空出现的神武营军将连番打压下来,并无刀剑相向之事,而是被宇文豫一招巧妙的画地为牢之策牵制在了原地。
负责合后的折冲营苦等捷报无果,便派出了探马打听消息,不料前脚刚走,后面便被斜刺里突然冲出的一票军马给切断了归路。
整个画牢的过程下来如行云流水般顺畅,真真让阳平王措手不及。
初次争锋兵不血刃,谈笑间便肘掣住了西凉万余人马,这件事给宇文相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意图已然达成,其实这一步险棋只是为了蒙蔽宇文相,徐衾想要灌输的道理也不甚明了,“把我这个闲人软禁起来是没有任何用的,骠骑将军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
宇文相只觉自己宛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他觉得自己被骗了,还被骗得很彻底。
“殿下此次应该明白,伊某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殿下处心积虑,到头来却落得个劳而无功的结果,想来心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吧?”
徐衾悠然的说着,言语之间不无嘲讽之意,宇文相心中怒火中烧,面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与人斗其乐无穷,此言果然有些道理,事已至此,拘押你也是无济于事,那便放你回去,本王倒要看看,你们这对搭档还能弄出什么样的名堂!”
一听到要将徐衾放回,骆珙登时变色,不甘的进言道:“此人放回无异于放虎归山,还望殿下三思!”
“无需多言,放人!”
“可……”
“退下!”宇文相沉声喝了一嗓子,骆珙也不再多言,只得退了出去。
“谢过殿下。”
阳平王暗恨不已,是以在徐衾自宇文相身边经过之时,这位王爷看也不看一眼,:“你很聪明,懂得如何自保,不过也不要自鸣得意,此番虽是有备而来,本王也不是奈何不得你!独角戏唱着没什么意思,听闻公子深谙弈棋之道,今日之后,你我便以这社稷为什么盘,好好的博上一回!”
“悉听尊便!”徐衾没有多言,只是留下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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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