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飘飘。雪花鹅毛般的那么大。风,呼呼的吹着。刮的鹅毛大雪飞扬。卷动着彻骨寒流,展现着寒冬的威力。
实在的,这大冬天的,尤其是这北方大冬天的,那可不比南方,这可实在不是一个什么打仗的好日子。尤其是攻城战。前些时日,高家军攻打林冲军马的困境,一个不拉的重新再现在李民的大军身上。
不!应该说是更难,毕竟,高家军虽然在这严寒的大冬天作战虽苦,可他们都是边军,长期在在苦寒之地与辽军为敌作战,早就适应了。天气严寒虽然残酷不讲情面,可对这些早就适应的军兵,也就是那么一个意思了。
可李民的大军,别说是李民从南方带来增援的南方军马了,就是原本跟着林冲的兵丁,那也大多是高俅降俘的那十二路节度使兵马整合的,那些地方军虽然耐寒的能力比李民带来增援的那些南方兵马强一些,可却也是强不到哪去。
尤其是这寒风一吹,大雪忽脸冻耳朵和鼻子不说,那澈骨的寒流,顺着李民军兵的铁甲缝隙,无孔不入的钻入盔甲之内,带走人体的每一分热量,灌入无穷的寒冷。而那冰冷的铁甲叶,以及冰冷的刀枪,更不是这个季节人穿戴,拿着的东西,那叫冷啊。尤其是那刀枪,若是傻了吧唧长时间拿着不活动手,那真是连手都冻兵器上了。
这等大自然的严寒,原先林冲军兵躲在营寨内,避着风,烤着火的,看着高家军冒着寒风攻城耐冻很惬意,可如今掉过来抡他们在没有营寨的被风防寒下攻城,那可就一点不好受了。而这还是李民在出征前。体恤的给每个军兵都了铁甲内衬的情况下,若是没得李民体恤,估计光是前两日冒雪行军追赶高家军,估计李民的大军不用打。光是这天气,也就冻毙了。
可即使如此,来到这彭城且近,那也快到极限了。没办法,前两日行军追赶,仗着运动,仗着大胜地士气,仗着李民的个人神通感召崇拜。众多军兵鼓着劲,也就追过来了。
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大胜的士气再高,李民的人气再足。有着两天地严寒,也就消磨没了,人的,虽然能在热血以及精神亢奋下。作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却绝对不能持久。人的身体,毕竟还是血肉之躯,离不开生存的具体环境。
尤其是此时一下雪。走路教都陷在雪地里,跟本跑不起来,即使来到彭城城下,若想快的冲锋攻城,那也是不太现实的。
不过,林冲却也与那高一样知道,攻城之战。最忌怠惫不作为。那怕是每天都死些人。也都得让军兵动起来,忙碌的脑子没空去想别地。否则。军兵没事的呆在军营中,就算不冻出毛病来。那也绝对容易产生闲言闲语,不利大军作战。
故此,哪怕是天气再不好,林冲也是第一时间的在扎下营帐之后,就派出一百个大嗓门的军兵,站在城下骂阵。
只可惜,此时的高家军上下,刚刚逃亡至此,又少了高宠那猛孩子,那有心情与林冲单挑。何况,高多次看林冲与高宠的战斗,更是知道,如今的高家军,除了他高之外,再无一人能是林冲对手,而他高作为主帅,若是亲自出阵,那可就再无变阵调度的可能,而林冲那面却还有着一个更加,神通广大乃至恐怖地李民,根本没得打,否则,高到不介意与敌单挑一番,提振一下如今高家军对李民神通的畏惧。
林冲骂阵没反应,只能再派遣军兵轮番跑动骚扰。没办法,这大雪天的,不跑起来,站在雪地里,用不了一个时辰,这人也就动不了。可雪地中跑不快,脚一下去就半尺来深,直接攻城,那根本就是给人家城上箭楼的军兵当靶子。
故此,只能算是骚扰。
可就这,用不了一个时辰,林冲也得把替换下来,灌些姜汤,烤火休息,换另一波人上,否则,体力下降,风寒入骨,林冲这些兵马,不用人打,那也全交代了。
林冲只打了一日,这些实战中产生地问题,那就让林冲头几乎都炸了。
好在,彭城周围的树木还算不少,更有许多笔直粗壮的大松木。而李民随军的巧匠,更是不少,这一日间,倒是造好了四辆简易的攻城撞车。而且,李民军中的凌振,虽然坐镇南方没有回来,可陈规对于火器的应用,研,却更在凌振之上,只是没有凌振那射击天赋罢了。这随军地物资之中,却是有一百具轻钢所制地石车标准配件,这一日之中,也是都轻易的组建完毕,形成了一个密集地火炮阵地。
只不过,与这抛石车匹配的火药包,在陈规看来,对人地杀伤力很大,可对城墙的威力,那就没什么了,反倒容易让对方适应了火药包的巨响,看清了火器威力的本质,故此,陈规却是建议林冲最好还是暂时的开采一些当地的山石使用,待最后一击的冲逢时,再配上石车的标准弹药炸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