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头松了口气:嘿嘿,一物降一物,至少闹不出大乱子来。
苗大鹰突然看清了门外还站着一个温纯,有些惊异,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呵呵,姐夫也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大鹰,别胡说八道。”明月把脸一沉,一指旁边的曾为锁,说:“他是来找这位老板的。”
苗大鹰忙说:“嘿嘿,我来介绍一下……”
“不用了。”温纯制止了苗大鹰,走过去,拍了拍曾为锁的肩膀:“曾老板,我们又见面了。”
曾为锁一直以为是苗大鹰偶尔在茶艺馆碰见了朋友,根本没有在意他们的对话,他端着茶杯在看江边上过往的小游船,船上有绕着水云间唱小曲的小姑娘,一颦一笑惹得曾为锁心头痒痒的。
等他看清站在身边的人是温纯,吓了一跳,脸色大变,他本能地想站起来,却被温纯的一只手压着,动弹不得,他强挤出一个笑脸,说:“牛,牛老板,是你啊?你来干什么?”
这个牛老板让曾为锁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掉啊。
“哈哈,听说老朋友来了,特地前来看望啊。”温纯说着,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曾为锁的旁边,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轻地呷了一口。
曾为锁看看青皮头,又看看苗大鹰,极力掩饰惊慌的情绪,当他看见明月时,眼前又是一亮,他嬉笑着问:“牛,牛老板,你又换女秘书了?”
“你说呢?”温纯笑眯眯地看着曾为锁,反问道。
明月也不说话,坐在了温纯的旁边,抱着他的胳膊,也笑眯眯地看着曾为锁。
曾为锁被明月看得有点发毛,他端起茶杯,说:“哎呀,牛老板,你不愧是牛b哥,女秘书是越换越漂亮啊。来来来,我以茶代酒,敬牛老板一杯。”
他们两个一来一回地说,把苗大鹰和青皮头说糊涂了。
这曾为锁看起来和温纯挺熟的,怎么又一口一个地喊什么牛老板呢?
温纯与曾为锁碰了碰杯子,喝了一口,明月却无动于衷,曾为锁举着杯子,凑到明月面前,嘴里问温纯,眼睛却盯着明月,他问道:“请问牛老板,这位女秘书贵姓啊?”
苗大鹰忍不住了,他说:“曾老板,这可是我明姐姐,怎么会给他当女秘书呢。”
曾为锁大笑:“是吗?小苗,你明姐姐就不能给牛老板当秘书吗?哈哈。”
“我靠。”苗大鹰哭笑不得,爆出了一句粗口。“算了,跟你扯球不清。”
温纯笑道:“苗老弟,扯球不清就别扯了。曾老板,你这次来临江,有何贵干哪?”
曾为锁看看苗大鹰,尴尬地笑笑说:“还是上次在莲江县遗留的一点小债务,麻烦两位小兄弟帮忙清一清的,顺便路过,来问问办得怎么样了。”
温纯说:“哈哈,一点小债务还用得着麻烦这两位小兄弟吗?曾老板,你我是老朋友了,我来帮你清,怎么样?”
“嘿嘿,”曾为锁笑得很难看,闪烁其词地说:“牛老板生意繁忙,哪里敢麻烦到你头上呢?”
温纯不想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曾老板腰缠万贯,为了区区十万块钱,来回奔波了好几趟,真是经营有方啊。”
曾为锁脸色大变,看了看苗大鹰,苗大鹰又看了看青皮头,青皮头抓抓脑袋,只知道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