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纯说:“曾老板,实在是抱歉啊。这两位小兄弟为了你的事,也是费尽了心机,眼见着马上就要成功了,可惜,又被我给搅黄了。”
“你……”曾为锁指着温纯说不出话来。
曾为锁这次来主要是来催问苗大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的。
苗大鹰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呢,温纯主动把责任揽了过去,这让他如释重负,不由自主地向温纯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曾为锁眼珠子一转,对苗大鹰和青皮头说:“两位小兄弟,这十万块钱说起来和这位牛老板也有关联,既然牛老板愿意帮忙清算,我还有什么话说,不过,还得烦请两位小兄弟帮我催讨催讨。”
曾为锁在这个牛老板手上吃的苦头,自是想拿牛老板出气,只是苦于后来实在找不到牛老板的下落,所以才把怨恨发泄在郭长生的身上,现在牛老板现身了,他自然要把矛头对准温纯。
青皮头率先推辞:“曾老板,既然你们两位都见面了,我们就不跟着添乱了。你说呢,鹰哥?”
苗大鹰看青皮头挤眉弄眼的,又被明月瞪了一眼,忽然醒悟过来了,忙说:“是啊,是啊,曾老板,你们谈,你们谈。”
曾为锁没想到苗大鹰和青皮头会同时打退堂鼓,一下子泄了气,气呼呼地将杯子里的茶喝光了,杯子刚放下来,明月马上又微笑着给他斟上了。
“嘿嘿,谢谢你……明秘书。”说完,借着端杯子的机会,偷偷地去摸明月的手。
明月眼疾手快,手腕一翻,食指和中指在曾为锁的虎口轻轻一点,曾为锁虎口一麻,手一哆嗦,就把小茶杯碰翻了,茶水流了一桌子。
苗大鹰和青皮头看得一清二楚,捂着嘴强忍着笑。
明月也不说话,笑眯眯地抓出纸巾来擦。
曾为锁把手缩了回来,竖起大拇指对温纯说:“牛老板,果然牛b啊。女秘书也一个比一个厉害。”
温纯看了看明月,笑而不答。
青皮头抢着把茶桌擦干净了。
温纯喊来服务员,重新换了一壶铁观音。他端起茶杯,对苗大鹰和青皮头说:“两位小兄弟,曾老板的事就交给我了,你们不用操心了。我们想和曾老板单独谈谈,不好意思,请两位小兄弟在外面稍坐一会儿,可以吗?”
苗大鹰和青皮头答应了一声,退出了“维舟坊”。
曾为锁有点傻眼了,忐忑不安地看着温纯和明月,不知道这两人专程过来找自己是何用意。
有苗大鹰和青皮头在,他心里多少还踏实些,毕竟这两个小兄弟花过自己的钱,在临江市也有些来头,谅温纯也不至于胡来。现在这两人出去了,这位牛老板和他的女秘书又会耍什么花招呢?
温纯开门见山地说:“曾老板,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来跟你谈谈你与郭县长之间的债务纠纷的。”
“牛老板,你什么意思?”曾为锁试探着问。
“对不起,曾老板,实不相瞒,我不姓牛,也不是老板。”
“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