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定看着面前大石,感激地看了王双一眼,拳头一捶胸,向王双鞠了个躬,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一脸落寞,低着头回了达达部方向。
“阿科,你还有什么话说?五场比赛赢三场就是赢,你们已经输了四场了。”老者用氐语向贵公子喊道。
名叫阿科的贵公子坐在地上半响,怒气地看着前方,突然一下站起来,走到刘璋面前,怒声说了几句,羌人翻译道:“阿科说他不服,问我们出的选手都是汉人吗?如果不是,他还是不服汉人。”
刘璋笑了一下,站起来对阿科道:“本将已经说过,这不是一场汉人对氐人的比赛,而我这三名部下,只有一个是汉人,赛跑的是羌人,比试摔跤的是西域楼兰人。”
“我……”好厉害瞪大眼睛看向刘璋,王绪一把将他拉住,小声道:“我们正冒充小盘山玉门都尉北宫止呢,说你是南中人,这些氐人怎么想?”
好厉害只能闭嘴。
老者将刘璋的话翻译给阿科,并道:“阿科,就算人家有外族人,可是汉族将领也胜过你两场了,你有什么不服的。”
阿科站在原地,今天达达部跟头栽大了,打仗输给汉人女首领还只是被强力统治,达达部还是骄傲于勇力,只说汉人阴险狡诈,出歪门手段,可要是堂堂正正的比赛也输了,以后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山谷都呆不下去了。
“那也是二对二,赢三场才算赢,我要向汉人挑战武艺。”阿科不服气地道。
刘璋听了老者的翻译,心里奇怪,就算两场是外族人打的,可达达部的确一场没赢,咋变成二比二了。
“将军不用听阿科蛮缠。”老者道,看了一眼阿科,转向刘璋小声道:“将军,阿科此人虽然专横跋扈,目高于顶,但是武艺确实厉害,十七八岁的年纪,我们几十个部落的人,没人是他对手。
尤其是一手剑法,阿科一直以战胜当年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的汉人剑术宗师王越为目标,一口宝剑使得出神入化。”
刘璋转向王双:“敢挑战吗?”
“有何不敢。”王双站起来。
王双和阿科站到场中,徒手搏斗起来,两人好像都是狠角色,招招用尽全力,出手狠辣,打的难解难分,王绪惊讶道:“这王双徒手武艺不俗啊,是拳击一等一的好手。”
王绪武艺平平,却所学甚杂,各种武艺都知道一点,当初就是因为看的眼花缭乱,刘璋才收了王绪做亲兵队长的,作为旁观者,能分清楚拳术高下。
刘璋颔首道:“这样说来,阿科的武艺也很厉害了?”
场上王双和阿科竟然斗的不分胜负,招招往对方要害上打。
王双一个勾拳,打翻了阿科下巴,阿科仰天倒地,在倒下的同时,一脚踢在王双下阴,王双只感觉下体一阵火辣,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起事。
可是,毕竟是阿科倒下了,王双还站着,阿科落了下风,阿科站起来,手掌一伸,达达部族人递来一把佩剑,并向王双做出取剑的手势。
王双拿出自己佩剑。
“啊。”
“啊。”
两人各自大叫一声,向对方砍去,“铿”,只听一声金属脆响,一阵明亮的火花闪过,氐人们惊呆了。
刘璋也精神一震。
只见阿科的佩剑齐剑柄而断,王双一把剑直接砍向了阿科脖颈,在几毫米外停住。
在武器原始的氐人部落,阿科的佩剑已经算是氐人部落最好的了,算是宝剑,却在王双一砍之下折断,除了王双的剑好之外,阿科的剑实在不咋的。
“呀达。”阿科大吼一声,满脸不甘,可是已经输了,还是在自己最得意的剑法上,只走了一合输的,自己又能说什么?就要下场带人离开。
“等等。”王双喊了一声,阿科听懂了王双的汉话,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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