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呀达。”阿科大吼一声,满脸不甘,可是已经输了,还是在自己最得意的剑法上,只走了一合输的,自己又能说什么?就要下场带人离开。
“等等。”王双喊了一声,阿科听懂了王双的汉话,回过头来。
王双向刘璋做出一个请求的眼神,刘璋解下自己的佩剑递给随从羌人,羌人小跑向场中,将剑递给了阿科。
阿科犹豫一下,接过刘璋的佩剑,看刘璋一眼,又看向王双,说了一句话。
羌人对王双道:“他说,兄弟,好剑法。”
羌人回到席位,阿科拔剑出鞘,刘璋的剑是当初吴俊给曲凌尘的剑,比白玉剑差得远,但是也算削铁如泥,应该不会比王双的剑差。
两人激烈对战在一起,剑来剑往,阿科果然不愧为氐族的用剑高手,与王双对剑,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如痴如醉。
战了一炷香时间,两人都意识到对方战力不俗,眼神冰冷,专心致志地对剑,王双一剑刺向阿科,阿科头一偏,让过长剑,一剑递向王双咽喉。
王双猛地一惊,阿科剑势太快,根本来不及闪躲,长剑擦着脖颈而过,带出一串血花,王双趁着阿科的身体接近自己,一脚踢在阿科小腹,这一脚使出了全力,阿科力量不如王双,倒飞出去。
而就在阿科要落下的地方,王双猛然看见是一颗大铁球,要是摔上,不脑浆崩裂才怪,众氐人大惊,达达部的人全部站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王双不顾脖子上的伤痛,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出身旁一颗铁球。
铁球径直飞了出去,刚好砸上大铁球,大铁球滚动了一点距离,“嘭”的一声,阿科擦着铁球,重重摔在铁球旁边泥地里。
达达部的人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上前查看阿科伤势,刘璋也带人去查看王双脖子上的伤势。
王双摸了一下脖子,满手是血,递给刘璋一个主公放心的眼神,走到阿科面前。
“不分胜负,换长兵器。”王双大声道,从来没有打这么畅快过,一手扔了剑,走向坐席。
阿科被族人扶着站在原地,看着王双拿起了一柄青黑色战刀走过来,摇摇头,说了几句话,羌人告诉王双道:“他说,断剑不是理由,如果是战场交战,将军已经有两次机会杀他,他输了。”
“输什么输。”王双道:“论剑法,我不是阿科兄弟对手,换上长兵器,我们再来过,如果步战分不出胜负,就马战。”
王双顶着血糊的脖子,激情四射地说道,阿科剑术高强,若不是王双在力量上占了上风,早就被阿科一剑刺死了,旗鼓相当的对手,燃起王双战意,誓要与阿科分个高下。
阿科又说了两句话,羌人道:“他说,长兵器他不擅长,他已经输了,将军救命之恩,他不会忘记。”
王双失落不已,好不容易找个对手比试,刘璋拍了一下王双肩膀:“做的很好,下去包扎伤口吧,比试的机会多的是。”
王双点点头,走了回去,两个氐族姑娘上前给王双上草药。
就在这时,阿科突然对着全场大喊了几声,所有氐人惊讶半响,顿时全场鼎沸,老者笑笑,对刘璋道:“阿科认输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阿科说服输,将军,你的部下,不但有本事,也有德行啊,大汉军人果然名不虚传。”
“老先生客气。”刘璋说了一句,突然眉头一皱,问老者道:“恕在下冒昧,不知老先生在氐族中是何身份?”
“哈哈哈哈。”老者哈哈大笑起来,满面红光,对刘璋道:“将军早想问了吧?老朽不是他人,正是女首领的父亲。”
“你是老首领?”刘璋惊道。
老者摸着白胡子呵呵大笑,向刘璋拱手道:“刚才欺瞒将军,只是看将军的人是否对我族人心存歹意,将军和部下言谈之间,对我族人尊重,老朽是多此一举了,还请将军恕罪。”
刘璋看了一眼老者,果然氐人对外人戒备心重,自己竟生生被骗了过去。
“既然老首领知晓我等仅为借道,还请老首领通融。”刘璋向老首领拜了一礼。
比赛圆满结束,氐人们点燃冲天的篝火,整个赛场明亮又增加几分,男男女女又唱又跳,一群氐族年轻姑娘远远跟在刘璋一行身后,看着胡车儿,好厉害,王双三人。
老首领边走边对刘璋道:“这事要在以前,我就做主了,可是现在,老朽老了,便将族中的事都交给了女儿,她也做得很好,终于让我们这几十个氐族部落合为一体了,了却上百年的争斗。
我这首领的位置都打算让给她,自己干一些兴趣的事,钓钓鱼,劈劈柴什么的,所以不便对她处理族中之事,横加干涉,希望将军体谅。”
刘璋沉默,自己这是被踢皮球了吗?
老首领看到刘璋脸色不好,呵呵笑道:“不过将军不用担心,我这女儿并非什么不讲情面之人,为人友善,要不然打了这么多仗,怎么可能所有部族在一起还这么亲如一家,将军只要不是真的对我氐人心存恶意,我们愿意和将军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