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失察责任肯定是有的,这个我们愿意承担起来,至于黄邵文,应该怎么处理就真么处理,即使鹏城这边不处理,回去我们协会内部也会处理他的,只不过,看在还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份上,还请方丈能够网开一面,毕竟,他也是好心办坏事,也并非是为了一己私利。”
梁易天的口舌便给,几句话已经将香江风水师协会给摘了出去,定性为失察的过失,然后反过来以情动人,想要帮助黄邵文脱罪。
不过法通方丈也不是白混的:“梁师傅说的很有道理,不过道理归道理,事实归事实,黄邵文或许情有可原,但是行为却已经越线了,法理不容,惩罚是必须的,而且安全局已经介入了,这事不由我们说了算,当然,老衲会向安全局陈情的。”
梁易天苦笑了一下,法通方丈这话听着好听,不过不能这么听,这话的关键在于‘惩罚是必须的’和‘会向安全局陈情’这两句,结合起来解读,那就是你们看着办,给的好处多,处罚就清点,给的好处不够,那就不好说了,而且事情万一不成还能一推二五六,将责任推到安全局身上去。
可如果梁易天真的以香江风水师协会的代表身份去找安全局,安全局绝对会一脚将他们踢回来。
看来这事还真不好办,可是倒霉的被派来擦屁股,不好办也要办啊!
“是,是,多谢方丈帮忙,在赔偿方面我们可以尽量的满足受害人和安全局的要求,这事麻烦方丈转达沟通一下。”
梁易天很知趣的表示自己不会去找安全局交涉,也不会直接跟受害者达成一致,全权将此事委托给法通方丈,这就是给面子,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法通方丈满意的点了点头:“梁师傅放心,老衲会跟这几方协调好的,等到有了确实的消息,老衲在转给你。”
“谢谢方丈。”
这是小事,给黄邵文求情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事情,真要是方石咬死不放人,那么香江风水师协会也打算捏着鼻子认了,反正这个黄邵文没什么根基,本来就是个过河卒子,丢了也就丢了,还少一个抢饭碗的。
看着方石似笑非笑的样子,梁易天明白鹏城方面其实门清,只是不想做这个坏人,那么这事这么处理能让大家皆大欢喜就好,至于赔偿什么的,以香江风水师协会的雄厚实力根本就不在意。
梁易天借着喝茶调整了一下思路,接下来的谈判才是重点。
“方长老,法通方丈,接下来我们说说关于那个龙穴阵局的事情,刚才我应该已经说清楚了,这条龙脉关系到香江气运的兴衰,不可谓不重,当然了,这个阵局在鹏城地界,应该跟贵方协调,您两位有什么条件我们也会想方设法的满足,只要让这个阵局能够继续起作用,让这条地脉能够继续为香江的兴盛提供支撑,条件我们可以协商。”
法通方丈呵呵一笑:“梁师傅,听说这栋大楼已经建了三十年了,那还是鹏城建立之初啊,比我广法寺更早,这事龙穴老衲竟然不知道,还是很花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的,原来有人抢在我们前面,将我们家里的东西给搬走了,梁师傅怎么看啊?”
梁易天干笑了一声,这是要算旧帐么?真是贪得无厌的老狐狸!梁易天心里暗暗咬牙,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自己的命脉捏在人家手里呢,不低头不行啊。
“这事...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还是黄师傅出事之后我才知道的,这件事属于协会的重要保密事件,当初或许是因为鹏城本地还没有像样的玄门势力,才会闹出这么一桩公案,只是现在再说这个似乎也没有意义了。”
“梁师傅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我们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贵方早在三十年前就埋下了这个封印阵局,难道贵方不应该有个说法么?”
“这...这又不是东江水,莫非还要补交水费么?”
“梁师傅这话有些过了,如果梁师傅觉得不用有个交代的话,大可不认此事,反正现在也没法证实这个阵局是谁设的。不过,既然是无主的阵局,那我们进行改造就顺理成章了。”
法通方丈露出了一副锱铢必较的奸商嘴脸,哪里还有一点得道高僧的样子,方石看得暗笑不已,玄门中人果然还是不能免俗啊。
梁易天和庄志涵对视了一眼,庄志涵开口道:“法通方丈,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做个交代也是必要的,只不过,这个交代嘛不如跟后面的条件放在一起,没有必要分开来说,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过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