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天稍稍敛起了笑容,肃然道:“方长老,不知道您最近有没有去过香江?”
“去年倒是去过,不过也是走马观花,没有仔细看过。¤↗顶¤↗点¤↗小¤↗说,”
梁易天点了点头道:“那方长老觉得香江的整体风水如何?”
“整体风水状况?这个我可不敢妄言,俗话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别说香江了,就是我脚下这片土地,我也没搞清楚它的整体风水状况呢。”
“方长老太客气了,我的意思是一个城市的整体感观,每次来鹏城,我都能感觉到鹏城那蒸腾涌动的磅礴气运,这其中还有方长老一份不可磨灭的功劳,有可见,方长老道行高深,识见深远,我等今天是专心求教而来:请问您对香江的整体感观如何?”
法言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位梁易天忽然将话题扯得这么远是个什么意思,不过这里没有他插嘴的余地,只能老实的听着。
方石对于梁易天的追问似乎并无不快,反而意味深长的笑着答道:“整体观感是需要比较的,梁师傅的意思是让我用鹏城跟香江比么?”
梁易天苦笑着点头:“是的,当然,我更希望您能做一下纵向对比,不过我也知道这不大现实。”
方石轻轻点了点头,正色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梁师傅很清楚,不过既然梁师傅问了,我就如实的说说我的感受,在我看来,鹏城和香江气运的整体观感比较是十分明显的。鹏城正如早上七八点的太阳。活力十足。上升空间巨大,而香江,则应该距离落日余晖不远了。”
梁易天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道:“方长老的眼光自然是不会错的,我在香江生活了半辈子,天天都看着香江的气运演化,这其中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香江的气运江河日下。特别是鹏城崛起之后,香江的气运就迅速的越过高点,然后开始衰落。”
方石微微一笑:“梁师傅,探讨香江盛衰之道,似乎是官府层面的事情。”
一直没开口的庄志涵忽然插了一句道:“方长老这话不对,我们香江术士生于斯长于斯,香江的盛衰跟我们息息相关,香江不是大陆,只是一个很小的地方,没法搞河东河西。更没有洞天福地,只能靠神庙化煞。一旦整体气运衰落下去。弹丸之地的香江想要翻身就需要很长时间,并且千难万难。作为一个术士,想必方长老更清楚,气运的衰败固然有流年演化的问题,但是还有更多的因会影响它。”
方石闻言点了点头:“庄师傅的意思是香江盛衰香江风水师协会要承担起责任?”
“是的,正如鹏城环境咨询会一样,方长老等人不是也在为鹏城的兴衰奔走?虽然我们出于世,但是去不能不管俗世兴衰,这点我想方长老一定会认同的。”
“能理解,能理解。”
方石笑呵呵的点头表示理解,不过却不急着追问梁易天将话题引向香江风水衰退的原因,反正着急的是他们。
梁易天稍微调整了一下有些感慨的情绪,和声道:“方长老,想必您也明白了,我们此来就是想谈谈第一医院急诊大楼下面的那个封印阵局的,我刚才说那些,就是想让方长老能体谅我们的处境,香江风水日衰,每一点补益都是很重要的,这条地脉,对香江气运的影响很重要,还请方长老、法通方丈能高抬贵手,给我香江术士,香江百姓一条生路。”
方石摆了摆手道:“此言过了,一条小小的地脉,又怎么可能左右偌大的一个香江,数百万人民的福祉,当然了,既然梁师傅都这么说了,我们肯定也会有所考虑的,不过...”
方石故意停顿了一下,梁易天知趣的接道:“方长老的顾虑我们很理解,关于黄邵文黄师傅...他确实是受了香江风水师协会的委托处理此事,不过这里面也有他自己的责任,当时我们并没有决定如何操作的细节,是他打包票说是能处理好。您知道的,一个偌大的协会,里面的想法也很难统一,加上黄师傅他又自作主张,因此才会作出这种不合适的举动。”
方石看了看法通方丈,法通方丈知道方石是在给自己面子,总缩在后面可是要被人家看轻的,广法寺毕竟是鹏城的执牛耳,所以必须要有担当。
“阿弥陀佛,梁师傅的意思是这件涉及到了人命的事情仅仅是黄邵文的个人行为?跟香江风水师协会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