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淼心特地起了个大早,给ailsa打了通电话,说自己决定回一趟伦敦的事情,还有带了一些特产,打算回去分给那边的朋友去。【】</p>

ailsa自然在电话里回应,说她回去看看也好,昨天阿ji态度确实是有很大问题,可他也是因为太担心记挂他的好友,所以才会口没遮拦了一点。</p>

打包收拾好最后一包东西,裴淼心在电话里说:“没有,阿ji好的,真的,要不是他把真相告诉我,说不定我就要成为传说中的坏女人。”</p>

ailsa就说:“helle,有时候我情愿你去做一个坏女人,做还女人累心。我跟你这么多年的朋友,当初我跟贱男结婚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而我亲眼见证着你跟brent在一起。brent对你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好却不代表你一定会爱上他,因为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那么些人,就算他对你再好,可你就是没办法爱上,你明白吗”</p>

“ailsa我知道你对我的关心,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我知道怎么去处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我承认,之前那段并不算愉快的婚姻让我对男人和爱情真的失去了好大的信心,可是这次,我是真的只想找个爱我的男人结婚。”</p>

ailsa沉默,“那也就是说,你承认,你并不爱brent”</p>

“那是从前,不过从今以后,我会试着爱上他的。”</p>

收拾完行李又收拾屋子,挂断了ailsa的电话,再去看曲耀阳当年送给她的这套房子,漂亮的大平层,号称空中别墅,客厅的阳台望出去就是a市著名的海,无论采光还是交通或是生活配套都是最好的,就像她曾经的他一样,是只消看一眼,你就会全心全意地爱上。</p>

可是爱上了又能怎样</p>

这套房子就像是他的人一样,能够让你爱上,却根本永远无法成为你停留下来的港湾。</p>

她知道这里不属于自己,就像某个男人,永远也不会属于她。</p>

曾经千疮百孔的所谓爱情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回头了,就像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它已经不再相信他的,所谓爱情。</p>

天亮以前反复看了看床头的时钟,距离她正常起床赶飞机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p>

这趟回去探望臣羽的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是做一个决定。</p>

裴淼心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了。</p>

紧闭的窗玻璃外似乎正下着小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她的窗棱,映得满屋子都是雨影。</p>

脑海里又回想起了前一天在这房间里发生过的事情。</p>

那男人推了她在床上,他吻过她双唇,还有他灼热而又霸道的手抚摸过她的身体</p>

蜷缩在床上的小女人紧紧将自己抱作一团,制止自己再去回想那些不堪的事情。可那该死的像是疯了一样的男人,他的气息无孔不入,不论她想怎样将他驱逐出她的脑海,他就是死死霸占着他的位置不让,甚至因为莫名的回忆和想念,害她整个身子都跟着剧烈燃烧起来。</p>

不行了,身体有些发烫。</p>

她有过经验,也还记得那男人在她身体里时,是怎样的勇猛和无敌。</p>

慌忙起身,光脚走到客厅的水吧前面倒水,冰凉的水杯拽在手里,那些无孔不入的记忆好像更加猖獗,几乎带着灭顶的火热与绝望席卷过她全身。</p>

半夜里,门铃一声“叮咚”吵了这本来寂静的夜。嫂索妙前夫,爱你不休</p>

拿着水杯的小女人吓得刚向后退了一步,又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听到一丝沙哑的男声:“裴淼心,是我。”</p>

她拿着水杯的手有一丝颤抖,这夜半的造访太过突兀,突兀得她先前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他怎么就来了</p>

站在房门外的曲耀阳单手撑于门上。他知道她或许还有几个小时就要飞了,从一个城市到另外一个城市,这感觉忒的让人不太舒服。</p>

久久等不来门里面的回应,内心焦躁到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竟然直接用门口的电子锁按开了密码。而这密码,是前一晚离开这间屋子时,芽芽不小心说出来的。</p>

密码门锁打开,他一眼就望见站在水吧里头,正光着两只小脚丫,拿着水杯惊恐地望着他的小女人。</p>

二话没说,冲上前单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是疯狂的一吻。</p>

她骇得松开了拿在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有玻璃有水,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与速度,瞬间,就在两个人的周围碎开了</p>

、第149章半夜让她疯狂的男人</p>

曲耀阳的吻太过凶狠,辗转来回之间触到她昨天白天咬伤的下唇瓣,立时就听到她轻呼了一声:“疼”</p>

“你也知道疼吗”曲耀阳咬牙切齿,继续用舌尖暂转过她唇瓣的每一丝柔软,“那你怎么不知道,我也会疼我也会痛,我好痛,从你回来以后我整个人痛得都像要死了一样,你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在我跟前晃荡,嗯”</p>

曲耀阳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人,裴淼心甚至能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出灼灼燃烧的火焰。那火焰里面,有压抑得太久而愈见深沉的痛与压抑,也有那与痛相生相伴的疯狂的。</p>

她忽然就有些害怕了,这男人凌晨的造访太过突兀,想起他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以及那段再也不想回到的曾经,她立时一个颤抖,便想要往后退去。</p>

曲耀阳哪里容得她后退,竟是伸手就揽住了她的后背,另外一只大手则狠狠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p>

裴淼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蛮横而霸道的吻又落了下来。或者更确切的说,这一次已经不光光是一个吻,而是啃咬,他把他这些天对于她所有的压抑恨不能这一刻都尽数释放。</p>

曲耀阳恶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不松口,直到感觉她下唇瓣伤口处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重,这才微微松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舌头勾缠住她的,将她的唇整个都含入了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啃咬吸吮,连她的伤处都不放过,故意想要让她痛,让她投降,让她清醒地认识到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正是自己。</p>

可是裴淼心怎么可能这样就屈服,她依旧紧闭着双唇不去回应,似乎在进行着最后的精神抵抗她还不想要在这场理智与情感的较量中那么快败下阵来。</p>

曲耀阳伸手在她的腰上轻扭了一下,惹得裴淼心一声轻呼,他便趁机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疯狂卷吞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丝气息。</p>

裴淼心只觉得自己的舌根都像要断了,连呼吸都开始局促和不安。她睁开眼睛,没想到正好对上曲耀阳那双凛冽的双眸,她心尖一个颤抖,竟是狠狠地咬了下去,好像要他与自己一块疼才觉得过瘾。</p>

裴淼心咬得很厉害,不过一下,曲耀阳舌上的血便弥漫了开来,两张唇紧紧地贴着,浓重的血腥味道逐渐弥漫、混合,早就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血多过谁的,又或者,两个人的血早就紧紧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p>

因为裴淼心咬的那一下,曲耀阳更不肯再松口了,两个人就像是在嘴上打仗一样,谁都不肯再放过谁,谁都想让对方吃痛。于是曲耀阳本来是想惩罚裴淼心,要她如自己一般疼痛,可没想到最后却是惩罚了自己,下腹越来越肿胀,越来越难受似乎从普一进门开始,他就已经无法自控。</p>

他已经太久没有过了,久到他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感觉,或是从此以后对女人再没有一星半点的能力与了。可是每每撞上面前这让他疯狂又让他崩溃的小女人时,他所有的感觉和情动却都好似一瞬间,不需要她的刻意撩拨或是怎样,只要近近看着她的脸庞,他都会瞬间无法自已的挺翘。</p>

曲耀阳的唇松开了她的双唇,顺着她耳后脖颈的曲线开始一路向下蔓延,到达她的肩头已经锁骨。</p>

他的力气很大,不过一扯就已经将她的睡衣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她先前正在自个儿的床上睡觉,为了舒服所以并没有穿内衣,这会再被他用力一个撕扯,本就白皙粉嫩的两只小白兔便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弹跳而出。</p>

她轻叫一声着急伸手去遮掩,可遮得住左边遮不住右边,反倒是遮掩住了这边,那边就露出来更多。</p>

曲耀阳早就已经疯狂得停不下来,此时看到这个久未见到和碰触到的白皙粉嫩的身体,更是不顾一切地将她推抵在身后的吧台上面,身体更是随之翻覆了上去,让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横陈在大理石的吧台台面上。</p>

裴淼心抬脚去踹他,却没有几下,被他坚实刚硬的大腿从中间抵开,分到两边。</p>

她的双手被他一把握住按到了头顶,他空出的那只手将她已经破碎的衣服撕得更加碎裂,致使她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之中。</p>

房间里虽然开着暖气,可是身体乍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还是不觉让裴淼心浑身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感觉他邪恶的大手用力捏握住她胸前的一只,将本来乖顺的小白兔肆意变换着他想要的模样。</p>

曲耀阳的手时隔许久之后再次触碰到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简直就松不开手了,他占领着一边,疯狂地揉搓,在她疯狂着就快压抑不住唇间的轻吟时,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另外一边。</p>

他仍然没有忘记要她痛,动作于是愈发使力,不论是揉搓还是吸吮。他甚至狠狠咬了一下小白兔的顶端,听到她倒吸了一口气之后竟然有种意外的快感他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她的身体,也只有她,能够给她无尚的惊喜与疯狂。</p>

他的手劲也很大,不一会她白嫩的肌肤上便已被弄出了点点青紫。他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的纠缠,迅速伸手将她身上的睡衣整个都褪下,只留一条漂亮娇小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她所有坚持的最后底线。</p>

曲耀阳有意撩拨他,有意让她离不开他,便也没有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完,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去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