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弟弟她怎么就感受不到现在的自己心间也如火在烧自从知道她同臣羽一起,又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一个芽芽的牵系,这几日里爱而不能的情绪已经几欲让他崩溃到绝望的境地。</p>

他冲她嘶吼:“那我呢你眼里心里看到的男人全都是他,那我呢我这几年疯了一样压抑自己的情绪,我妈又拼了命地想给我介绍别的女人可我不想要,我谁都不想要,如果那些女人不是你,那她们谁对于我来说都没有意义芷柔跟我要钱花,我给我全都给她只要她别再要求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只要她还老老实实地在曲太太的位置上占着,别让我妈有机可趁,她要什么我都满足她可你知道我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你有关心过我吗”</p>

“你发什么疯,曲耀阳”突然暴豆的男人,一时将裴淼心吓得不轻。</p>

他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声嘶力竭地想她嘶吼着他这几年的生活,拼了命地向她讨要所谓的关心可他又到底知不知道他们两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纵然花了这么多年才慢慢放下曾经的一切,选择接受臣羽,可心底仍然芥蒂着臣羽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样的关系已经让她痛苦纠结得不行,可他还要来纠缠,还要靠近她,说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p>

用力推搡了他却推搡不开,心里忌惮在还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女儿,若是再被小家伙看见眼前的情形,她又如何才能向她解释得清。</p>

索性芽芽房间里的电视开得大声,这会子正好又是那什么儿童节目主持人大d带领着一群小朋友跳操的时间。芽芽的房门紧闭,但隔着一道房门还是让她听到小家伙在里面又唱又跳的声音。</p>

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心神,她才用颤抖的声音道:“你想要我怎样,嗯曲耀阳,我们两个已经离婚”</p>

“我也病了你知道吗,裴淼心我已经病入膏肓了,从你回来以后我就变得再也不像自己我说过让你走了就不要回来,我也说过让你快点离开,可你就是不走我越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我的心它就越疼”</p>

她被他死死压在墙壁上,由他鼻腔内窜出的灼热的呼吸几乎害她整个人都跟着燃烧起来。</p>

她说:“曲耀阳,你放开”</p>

他却拼了命一样摇头,“是你的错,裴淼心从一开始就是你的错,如果你不出现就好了,如果你没有从一开始就打乱我的生活就好了我的生活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要是没有你我就不会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一样”</p>

最后一声嘶吼,伴随着咬牙切齿到了极致的味道,誓要穿破她的耳膜,直敲她的心底,跟她一块崩溃算了。</p>

裴淼心被这一骇红了眼睛,好像那么多年前的伤和痛到今天对于她来说仍然是梦靥一场。</p>

冷笑,无边无际的冷笑,“你”裴淼心刚开了个口,毫无防备地他的唇突然压了过来,狠狠一把攫住她娇嫩的双唇。</p>

这样反常的举动令裴淼心有些手足无措,冥冥中感觉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这种失控的感觉令她害怕,连忙更用力去推打。</p>

“不要碰我唔曲、曲耀阳你这神经病放手唔”</p>

“让我尝尝你的味道”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霸道的双唇更用力贴近她的,好像只有这样真的靠近了,他本来冰冷到就快没有温度的心脏才会得到一丝温暖。百度嫂索前夫,爱你不休</p>

“不要唔”她恨他恨得要命,明明已经与他这辈子最爱也苦苦相守了多年的女人结婚,可他还来招惹她作甚</p>

裴淼心开始哭,一边哭一边用力捶打,可却突然感觉到一个湿濡而滚烫的东西狡猾地绕过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唇瓣之间。等她明白过来那是他的舌头时,属于他的炙热气息顿时扑面而来。</p>

她的整张脸被他牢牢捧住,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背,把她当成一张饼一样使劲全力压向他的身体。</p>

曲耀阳的强取豪夺,霸道与纠葛,肆虐的舌头令她生疼,他的碰触每一下都像锋利的刀刃,一边席卷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一边狠狠刺痛着她的神经。</p>

他大概也是这么对待夏芷柔现在那个女人坐着她曾经坐过的位置,以及那女人现如今耀武扬威的神情,每一样好像都深深印刻在她的脑子里面。</p>

他就是非要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唇来吻她,侮辱她</p>

哪怕这几年他与她心爱的女人夜夜缠绵、夜夜欢歌,而自己却莫名其妙地与臣羽之间保持着一段忽远忽近的关系,她也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恶心过,懊恼过</p>

、第147章想要给的疼爱</p>

是的。她承认是自己的心理作祟,一面接受着臣羽,一面却又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所有的亲密都仅止于拥抱跟亲吻。他不是没有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可每每就快要到达最后,她就害怕得浑身发抖或是低低的哭。他知道这几年她心里的煎熬从来没有好受过,所以他说他会等,等到有一天她能完全接受他,等到她终于决定嫁给他的时候。</p>

可是曲耀阳这男人怎么凭的不讲道理</p>

还是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不顾她的感受</p>

裴淼心发了疯一般地用力去推他打他,可是男人与女人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根本就推不开他。他的舌头仍然贪婪地钻在她的嘴里,如同饥渴的人在饮水,变换着角度把她嘴里所有的甜蜜都悉数卷吞过去,好像不把她吸干他便不会罢休。</p>

裴淼心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半睁开迷蒙的双眼,曲耀阳看到眼前的情况,就是她微微瑟缩的身体,和她近在咫尺的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角跟脸颊。</p>

她的小嘴被他又吸又咬得红肿不堪,两个人唇齿纠缠的地方,还有一丝丝晶莹顺着她唇角滑下。她被他吻得就快窒息,整个人惊慌憔悴得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柔弱得仿佛在祈求他更加爱怜,直教人恨不得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个够。</p>

该死</p>

曲耀阳的下腹明显一紧,那被他拼尽全力压抑了多年的,却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吻,因为一个她,傲然挺立。</p>

那硬来得太过突然,突突地狂跳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血脉喷张得像要从里面爆炸开来。</p>

即便这样吻着她,也难掩他的痛苦难耐。</p>

那愈发往下腹处一点集中的神经已经开始灼烧、滚烫,他已经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那种傲然跟紧绷瞬间变成了一枚定时炸弹,他想他若再不解开,它的血管便会从里面爆炸开来。</p>

理智瞬间休克。</p>

曲耀阳浑然不觉地被下半身的和迷情操纵,脑子里早便乱成一团浆糊,只想在自己彻底爆炸之前赶紧释放出来。</p>

他松开她的唇,疯狂的春山卷缠上她敏感娇嫩的耳垂,又沿着她漂亮的脖颈线条上下来回,在她虚软得轻哼出声时,一只手在她腰间扣紧,带着她旋身找到卧室的房门时,另外一只手赶紧伸手开门。</p>

“你疯了”裴淼心惊恐万分,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钳制,只得大声提醒道:“芽芽还在家里而且,我是臣羽的未婚妻,就算你跟臣羽曾经因为我的事情闹了矛盾,可他是你的亲弟弟啊你这样做难道不在乎他的感受了吗”</p>

曲耀阳盯着身下的女人,此刻的他双眼赤红似火,下身的那点压抑与躁动仿佛让他着了魔般,再度堵上她已经红肿得不行的小嘴。</p>

气息紊乱地低喃:“嘘马上就好,我不做什么,我只是我想尝尝你,就尝一下,马上就好”</p>

他说出口的话简直快让她风中凌乱了,现下都是什么情况他当她是待宰的羔羊还是什么鲜美可口的菜肴,哪是让他随便尝尝就算了的</p>

“啊曲耀阳你放手”裴淼心尖叫出声。</p>

可是此刻的曲耀阳,他的眼里早便看不到任何东西,大脑也跟着嗡嗡的,他顾不上什么伦理道德,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个疯子彻底中了她的毒的疯子。他觉得只有身下这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女人能够解开自己身上中的毒,他身体里的像岩浆一般喷涌而来,叫嚣着要冲进她的身体里去,叫嚣着要将自己完全释放在她体内才算罢休。</p>

对了,芽芽。刚才她痛苦挣扎的叫嚣里好像是有提到过女儿的名字。想到芽芽他的躁动又更紧密了一分,他想着芽芽就是被他这样送进她的体内的,也许这一次,只要再一次,让她再怀上自己的孩子,那她也许就不会那么轻易地说走就走,也不会在张眼看着别的男人,她只会看着自己。</p>

曲耀阳用力扯开自己身上的衣衫,一只膝盖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双腿,轻轻向上一提,直抵到她最敏感的花心。</p>

裴淼心轻叫一声,全身早就化作一滩春水,感觉着他顶着自己那处的膝盖开始缓慢磨蹭,他的吻就落在她光洁的脖颈上面,一会是疯狂地撕咬,一会又对着她的耳畔发出低低的,难耐的呜咽和嘶吼声。</p>

她快被眼前这失控的情绪弄到崩溃以前,中午遇到阿ji他说的那番话却突然窜入她的脑海。</p>

阿ji,臣羽病了,他独自一个人在伦敦。</p>

阿ji说,其实他已经病了很久,只是为了不给她添麻烦和担心,所以他全都忍着不说,独自承受所有的寂寞跟难过。</p>

裴淼心突然就有一种感觉,曲臣羽现在的小心翼翼,怎么就像极了自己当初爱着曲耀阳时的样子。他们可悲的都只是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而已,有时候明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可还是固执的,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活在爱与被爱的假象里。</p>

她的心开始犯疼,因为曾经感受过一样的疼与伤害,所以现下才更不忍心。</p>

少了挣扎,她睁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p>

在她身上忙碌得不像样子的男人,一只大手迅速窜到她背后解开了内衣扣子,同时他的吻又热又狠,直弄得她快要窒息,边更紧地抱住她吻她,边伸手用力去抓握住她胸前的两只。</p>

裴淼心不停地颤抖,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两只小白兔被他紧紧抓握在手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力搓揉,将它们变换成任何他想要变换的样子。</p>

冷笑,她看也不去看他,“你做快一点,做完了就把我的身份证和护照还给我。”</p>

曲耀阳含着她胸前的动作一停,好像一盆又臭又硬的洗脚水就这么迎面泼了下来,浇得他又脏又冷。</p>

“你说什么”仰起头来,死死盯着她眼睛。</p>

裴淼心扯了扯唇角,又是冷笑,“你还做吗还做就快点,我说过了我很赶时间”</p>

“我再问你一遍裴淼心,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男人嘶吼的声音。</p>

裴淼心的眼睛闪烁了几下,小脑袋静悄悄地偏向床的一边。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十年,十年来她觉得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可偏生是刚才那一刻,她从他嘶吼着的沙哑的声线里感觉到他的痛苦与难过。</p>

可是那又怎么样了在伦敦生活的这几年多少让她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不是我伤害你就是你伤害我。</p>

而之前与他的婚姻已经让她痛得不想再回头了,不管他现在的靠近是因为心有不甘还是别的什么。够了真的,早就已经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