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梁碧芝看向顾雅螺道,“我们现进去看一下文耀武,你在休息区等会儿。”
“好的。”顾雅螺伸出手一副请自便的样子。
韦慕庭敲开了关押文耀武的房间,一进去,就看见文耀武激动地站起来,双眼希冀地看着韦慕庭道,“韦律师!”
“坐下,坐下,别激动。”梁碧芝虚空按按双手道。
文耀武坐下来急切地说道,“韦律师,原来金月娇和陈荣发有一腿,现在她已经承认那天晚上没见过我。我是不是就没事了。”他接着又道,“韦律师金月娇的证词对我很有利对不对,我们赢的机会是不是很大。”
梁碧芝看向韦慕庭,见他点头接着又道,“文先生,金月娇没见过你,但不代表你就没事了。你依然可以被判谋杀,这是两回事明白吗?”她顿了一下又道,“依然有人证,凶器上有你的指纹明白吗?”
文耀武冷静了下来道,“那该怎么办?”
梁碧芝看着他安抚道,“现在我希望你平静下来,遇事不要激动,要克制自己冲动的急脾气懂吗?”
“嗯嗯!”文耀武忙不迭的点点头道。
“打起精神,我们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梁碧芝接着说道,“接下来韦律师要陈荣发出庭作证,那么他的证词肯定对你不利。所以我希望不管他说出什么?你都要保持镇静,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会给法官和陪审团好印象的。”文耀武使劲儿地搓搓自己的脸,手握了握,又松开。
“那么我们现在出去了。”梁碧芝看着他道。
韦慕庭起身抓过文耀武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文耀武激动地看着他道,“韦律师,我是不是赢的希望很大。”
韦慕庭握拳挥挥,做出加油的姿势。然后和梁碧芝出了房间。
“陈荣发比想象中的还难对付。”顾雅螺食指蹭蹭鼻尖道,“刚才在庭上,你盘问金月娇时,他有些紧张。可当金月娇承认后。他看得出来很冷静。如此快速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不容易对付。恐怕平时的盘问技巧不行。”
“嗯!他肯定憋着坏呢!”梁碧芝说道。
韦慕庭穿过人群看着休息区内的陈荣发,嘴角划出一抹自信地弧度。
同一时间法庭外的休息区内,面对凌耀邦质疑地眼神,陈荣发冷静地说道。“凌检控官,鉴于金月娇的证词前后矛盾,我们是否可以申请撤销金月娇证人的身份。”
小徒弟喜形于色,没那么好的修养,愤怒地看着陈荣发道,“陈先生,关于金月娇和你的关系,你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律师先生,作为专业人士,我和金月娇的关系和文耀武杀人案。是两码事!我无需向你做出任何的解释。”陈荣发镇定地说道。
“小宇!陈先生说的很对。在法律程序上他说的很对。”凌耀邦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道。
“师父。”小宇不满地看着陈荣发嚣张地样子道,“看你能得意到几时,韦律师也不是吃素的,他肯定能逮到你的狐狸尾巴的。”
“是吗?”陈荣发轻蔑地瞥了一眼走过来的站在不远处地韦慕庭道,神情倨傲地离开了休息区。
“小宇,你的话太多了。”凌耀邦摇头看着小徒弟道。
“我看不惯他那副狂妄的样子,他隐瞒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没有鬼才怪呢!”小宇嘟着嘴道。
“记住我们的职责,他的事情是警察的职责。”凌耀邦淡然地说道。
重新进入法庭后,凌耀邦向法庭提出撤出金月娇证人的身份。
“鉴于证人金月娇前后证词矛盾。且隐瞒与另一位证人的关系,本席裁定撤销证人金月娇的身份,及证词。”法官公事公办道,“陪审团。不需要考虑证人金月娇的证词。”
“是,法官大人。”首席陪审员点头应道。
韦慕庭站起来道,“法官大人,我请求本案的第一证人,陈荣发出庭作证。”
法官大人说道,“请陈荣发出庭作证。”
韦慕庭走到证人席上道。“陈荣发先生,我查过警局户籍资料,你是去年九月份申请留港的居留权和身份证的吧?”
“是!”
“那么请问你以前住在哪里?”韦慕庭问道。
“越南!”
“那么请问,你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来港的?”韦慕庭又问道。
陈荣发面色为难地看着他。
“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韦慕庭挑眉道。
陈荣发想了想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每天偷渡到香江的人多的是,于是道,“偷渡,我是偷渡过来的。”
“哇……”旁听席上一片窃窃私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