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媛讥诮:“小姨,别傻了。你现在还上得了岸吗?”
音落,从客厅进来的安培根在这时敲响门并走了进来。
他问温雅:“小雅,李淑媛这死丫头,警方不是说她受了刺激疯了,怎么会在你这?”
温雅解释:“我……我这不是觉得她可怜,医院环境又差,就接过来照顾她几天。等她伤势养好,姐夫就会送她去精神病院的。”
安培根头脑简单,没多想,哦了一声,“那你这我住着也不方便,等下次我再来吧。”
温雅哪里肯放他走,连忙道:“方便,怎么不方便。这丫头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晚上一人住一间,不妨事。”
说着,就拉着安培根去了主卧,然后进门后就去脱安培根的衣服,“培根,我好想你…”
温雅知道安培根在这方面的所有喜好,不过几分钟的攻势,安培根就反客为主。
两人连卧房门都没关好,里面闹出来的嗯啊动静,听的隔壁的李淑媛都恶心,但她又莫名的畅快。
她觉得,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她早晚要把安小七搞的臭名昭著,不得好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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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
安小七安抚完安老爷子睡下后,就来到了病房的外间。
安培根这个不长脑子的爹跟温雅又厮混一处,早晚还得出事。
她有点不放心,打电话给赵小五:“你去查一查温雅最近都跟什么人接触过,有没有跟李淑媛有勾结。”
说到这里,电话那头的赵小五就连忙道:“噢,七宝,忘了跟你说了。你之前让我关注的那个李淑媛,她今天下午就被李铁柱接出院了。”
“去的哪里?”
“陌尚公寓。”
安小七挑眉,疑惑:“陌尚公寓?”
“安歌给温雅买的新公寓。”赵小五解释,又想起了一件事,补充道,“那个李淑媛跟左琪此前都是京大的学生,她们关系不错。左琪之前出现在医院就是去看李淑媛的。”
安小七沉思片刻,道:“密切关注她们的行踪,她们两人私下接触肯定有阴谋。”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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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
战西爵下飞机后,就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安小七已经将他的所有社交方式都拉黑了。
他现在整个人心情糟糕到了极致,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
江淮都不敢靠近他,等他将手上的烟抽完,才战战兢兢的道:“主子,少夫人最近几天都宿在医院陪安老爷子,我们是现在过去,还是天亮以后…再过去?”
战西爵掐灭了烟头,神色晦暗难明。
良久,他道:“回老宅。”
江淮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老宅?”
“给我准备两桶油漆!”
大佬这么一说,江淮就大概明白战西爵要干什么去了。
战三爷将少夫人给欺负了,战西爵要回老宅找三爷算账。
……
**
那端,战家老宅。
此时的战九枭还没有入睡。
他这个人越到深夜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要找点事做。
他最近迷上了盖房子。
但,他却在这时叫人把他盖的都快封顶的房子给拆了。
因为他突发奇想,不要盖尖尖的房子,他要盖平顶房。
他要在平顶房建一个菜园子,然后种上蔬果。
整个东苑的下人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但他们却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从下午就被战九枭吊在香樟树上的季暖,到现在她人都快冻僵了,连口水都没给喝。
她之所以被吊,是因为她下午的时候用银针扎昏了战九枭,将他强行押回战家老宅。
战九枭是个记恨的,他觉得这个刁奴,他要不把她惩治的服了,都是他战九枭的无能。
“三爷…”一个婆子实在是不忍心,趁着服侍战九枭吃夜宵的时候,给季暖求情,“三爷,小暖到底是个女孩子,这天寒地冻的,别回头再冻出个好歹…”
话都没说完,战九枭就摔了饭碗:“有你什么事?下去!”
婆子的同伴连忙拉着她,不让她再说。
战九枭被扫了吃夜宵的兴致,心情极差。
他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提着水桶来到老香樟树下。
此时被吊在树上的季暖,就像是被风吹干的咸鱼,死的没有生气。
战九枭以为她都不喘气了,对着她穿的本就不多的身体就泼出去一桶水,然后季暖打了个激灵,就被刺激的清醒了。
她像个受气包似的,总是对他唯唯诺诺,“三爷,我又惹您不高兴了?”
战九枭最讨厌她这幅死样子,对身旁的人吩咐:“把她给我放下来。”
一分钟后,当季暖双脚落地时,感觉整个世界都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