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惨淡,挣扎中,从今日起,每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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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雪,古式的雕窗外,飘着轻柔的雪花,雕窗里面,一个火炉上面温着的酒,挥出淡淡的酒香,孟凡正独自坐在火炉旁边烤火边浅饮。
雪地里偶尔传来“嘎吱嘎吱”的脚步声,那是换班的侍卫走动的声音,这天气,负责戒备赵府的侍卫都分作好几班,不然在风雪里站久了,人可受不住。
换下来的军士,和孟凡混得熟的,都要进屋来寒暄几句,顺便混点热酒暖暖身体。这不,门又开了,灌进来一阵冷风,随即又关上,进来的是薛文狄,是赵谦亲兵侍卫的一个小队长。
薛文狄就是以前穿了几层盔甲为赵谦挡刀那小子,因为那次功劳,升了小队长,得了几百两赏银,要去为一个青楼姑娘赎身成亲,不料别人不领他的情,在侍卫班子里,常常引为笑谈,没事就拿他消遣。
薛文狄在众人善意的嘲笑和说教下,已经改去了那钟情的作风,和其他军士一样,有了银子,常常逛窑子找乐子。
孟凡虽说是赵谦的心腹将领,但和下边的军士关系倒是十分亲密,薛文狄就是其中之一,要是不在执勤的时候,喝了点酒,完全可以称兄道弟,上下之间的礼节都省了。
薛文狄走进屋子,径直就端起酒壶倒了一碗喝下,一边感叹道:“这天,咋地这么冷哟,往年也没见这么难熬。”
孟凡提起酒壶,摇了摇,没了声音,白了薛文狄一眼,“里屋的酒,再提一罐出来。”
“哦。”薛文狄应了一声,干活去了,提着酒罐出来,说道,“头儿,您闲着也没事,干嘛在这喝闷酒,您也不缺那点银子,找个地儿喝喝花酒可不痛快?”
“万一遇见你钟情之人,可不是坏了兄弟义气?”孟凡又拿出薛文狄的旧事消遣,面上却一本正经。
薛文狄郁闷道:“都烂谷子的事儿了,你们不闲烦,俺都听烦了。”
孟凡复道:“咱对窑子里那些玩意没兴趣,正在此等候佳人矣。”
对于孟凡开玩笑从不动声色的计量,薛文狄早就熟知,随即当成一个玩笑,笑道:“您就吹吧。”
刚说完,就有一个军士推开门走了进来,反手将门掩上,见屋里只有孟凡和薛文狄两个人,都是熟人,双手握住准备行礼的姿势又松了下来,笑道:“孟大人可有艳福了,一个美人儿找上门,是见是不见?”
旁边的薛文狄愕然道:“敢情您没开玩笑啊!”
孟凡眼中带着笑意看了薛文狄一眼,对那军士道:“美人儿找上门,你是见是不见?”
军士笑着拱手道:“得,俺现在就给大人带过来。”
军士出门去了,孟凡收住笑意,对薛文狄道:“一会你带人在外边看着,百步之内不得有人靠近。”
薛文狄嬉皮笑脸道:“成啊,绝不会让人影响孟大人的好事儿。”
孟凡正色道:“来人是青帮的梅姑,我有要事与之相商,如有人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你应该明白吧?”
薛文狄这才意识到孟凡是来真的,不然他怎么知道来的是谁?薛文狄拱手道:“得令!”
过了一会,先前那军士便带着梅姑进来了,因有外人在场,军士恭敬地回禀了孟凡人已带到,孟凡点点头,军士便告辞而出。
梅姑脱下身上的毛皮大衣,抖了抖积雪。
孟凡见梅姑红扑扑娇嫩的脸蛋,心道,这青帮中,倒很有些美人。孟凡作关切状说道:“天冷,梅姑娘坐过来,这炉子烧得正旺。”
梅姑作了个万福,柔声道:“谢孟大人。”
孟凡淡淡一笑道:“咱们交情也不浅了,梅姑娘不必客气。兰姑还在扬州贼人之手?”
梅姑一脸伤心,掏出手帕轻轻揩了揩眼睛,哽咽道:“兰妹妹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可到了关键的时候,想到的却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