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她不去也不要紧的,还有安落心。再不济画廊里有管理人员。
门打开,安落心走进房间,就看到水翎羽在那纸张上画着,随意的样子。见她走进来,放下笔。
“妈妈。”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安落心问。
“不是。”水翎羽说。
“那就是昨晚的晚宴让你疲惫了?”安落心笑。
“我什么都没有做,一点都不累。”水翎羽知道妈妈担心她,她也尽量在家人面前装作无事。
“那好吧,妈妈就一个人去画廊了。本来还说带你出去逛逛街的,下次吧!”安落心说着,便出门了。
水翎羽在楼上房间画了会儿,下楼想找点吃的。
站在楼梯口的脚步收住,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好像家里突然间就只有她一个人似的,不安全的分子在四处流动着。
这样的情景让她敏感起来,空气变得粘稠,使得呼吸难以舒畅。
“福伯?福伯!福伯……”水翎羽对着无人的大厅唤着。
福伯从外走进来:“小姐,我在这里呢!怎么了?”
“啊,没事。二哥呢?”水翎羽放心下来。
福伯笑:“小姐忘了,这个时候二少爷去公司了。”
“哦……”是这样的。他们都出门了。“怎么其他人都不在?”水翎羽指的是佣人。
“他们都在外面整理着灌木丛呢!差不多就好了。”福伯说。
水翎羽愣愣地点头,看着福伯再次走出去的背影,她没有拿吃的,反身上了楼,去了安落心的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