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们弹出统帅
破除夕杀尽飞禽走兽
解甲烽烟的前三皇
兴家立园的来者
沧桑的差额
历经了长达千年的惊愁
死死顶着剥去的家园
今天结队的兄妹
明天散落的星子
山峦体验着微笑和脆弱的寿命
写下去,山与河
野史与传说的净含量
远远胜过梵语的圣力
远远胜过怀念的从前
都想咬断从前
都想在从前的屋后举枪奠基
为再胜利一万年
缔造历史与沧桑的惟一档案
——我——你——他们
曹峰写完,递给我说:“我不想写风景,我只想写下我们这一路人的心态,你读吧!看不清的地方可以问我。”
我是文化有问题的人,没有遇上过文曲星下凡,所以只有朗诵诗的命。
川普杂交话,让我的诗诵读出来大变了味道。
七七边开车边要我将稿纸照给她看,然后才读。
“今后不再写诗了。”曹峰很小声地说。
我回头看着他,一直看着。
曹峰没敢看我,而是扫了一眼,赶紧看窗外。
……
这次从云南回成都,得花八天时间。
这些天里,也才慢慢知道曹峰这几年所遇到的灾难,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原本很大器的一个人,全因灾难而让他变得心怀多仇,他说他早先曾想过直接杀了那几个骗他良心和钱财的人,说要不是他峨眉山的师兄相劝,那几个男女大骗子早就死在他刀下了。
他说,一个骗子,如果很陌生地,干净利落地骗他,这种人他是能接受的。最恶心的骗子,就是早早设计好,称兄道弟或谈婚论嫁地进同人心一块骗的人,他认为这种人能在这个世上生存,是对善良的一种污辱。
我说:“好好总结,让这种骗子无路可骗,才是读书人应该去做的事。”
讲完我又觉得这话的质量不高,又说:“战场上明刀明枪地与对手硬打,胜败都光荣,但那种自认为在同一阵里,关键时候背后叛变,这就是天下人必须要防御的骗子类型,这样说对不?”
“差不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