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成都,我帮曹峰办理了聘任书,主要负责学校的教材编写和文化建设。
他说他女儿在他母亲家,想接到学校来一起住。
可他就一个双人间,这样肯定不好,孩子毕竟十三岁多了。
一个曾经的高智商公干,后来的商战正面商手,居然混得来连房子都卖了来做生意。
这不是入魔,又是什么呢?但此时不能在他的伤口上再加刀口子。
我直接说叫他女儿到我家去做,汉人的作业我帮不上忙,但还能在生活上管一管。
曹峰并没有反对,而是很感谢。
直到处理完一切后,他才对我说他女儿是他返回成都的主要动力。
当然,是七七最后的那些话,波及到他想起自己的女儿,如果女儿长大也被骗,怎么办?
是啊,汉人的理解方式与我们彝人的理解方式不同。
我们彝人只会直来直去,只会在阳光的缝隙里寻找营生的山路。
汉人却这代想了想那代,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了谁。
……
赶在教育最后一期审批教材时,曹峰交了五套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