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再花三年,可能才能在中国形成气候。
要明白,从佛门搬出去,要搬上大众舞蹈,不是闹起玩的。
有精神根基是一回事,能否将茶法演义好,又是另一回事。
可每次曹峰都说要相信我,一名专业舞蹈家,基本没问题。
一直到过年,整个峨眉山各大寺庙,都接住了全国无数的香客。
他们都是来许愿烧香的,生意人取财,官员取位。
无一不是有求于这座灵山,我和曹峰都没有回成都过年,就在藏经阁陪禅师诵经,或译□□。
我不译,搞不懂,但曹峰懂,他好像什么都懂一样。
至少在我的眼里是这样,天冷,没法排演茶道。
那我的任务就是搬运经书,那些小和尚回家的回家,下山的下山,就只有我们三人在书卷里泡着。
大年初一天,我才想起问曹峰。
“你爱人不找你?这么久我都快忘记这个老问题了。”
曹峰头也没回,就说:“你何时听我有讲过她?她在那都没谱。”
“哦哈哈,难怪你入佛门,原来——”
“少来,此地别谈这东西,回成都再说。”
禅师看了我一眼,仿佛这么快一年的交道,才发现我是女的一样。
他问:“那你呢?没爱人?”
我顿时受伤一般,低头不语。
曹峰对禅师说:“她爱人抗洪灾,死了。”
好像,这是我们来到这座峨眉山,还是第一次谈到个人情感私事。
但都没下问,就又回到那个一堆经书的料理工作中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