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忍着疼痛,斜身踞坐,大吃大喝,施琅却是食yu不振,只勉强与张伟同饮了几杯后,就推说身体不适,闷坐在一边。
张伟一时到也顾不得他,一直把桌上酒菜一扫而空,又吃了施琅拿出的几个馒头,方才做罢。
施琅原本闷闷不乐,看张伟不客气的大嚼大吃,脸上到露出一丝笑容。见张伟吃完抹嘴,施琅问道:“张大哥可吃饱了,如若未饱,我再去拿两个馒头来。”
张伟打了一个饱嗝,舒服地摸摸肚皮,笑道:“那可不必了,现在都吃的快撑到嗓子眼啦。施兄弟,我可没有客气,浑当你这儿就是自个儿家啦。”
施琅击一下掌,赞道:“大哥,我看你是个好汉子,施琅以后交你这个朋友。”
“兄弟,既然你这么说,做大哥的到要多句嘴,我看你也劳累了一天,怎么却不肯吃饭?”
“唉……”
张伟怒道:“大丈夫有话便说,何故做这婆妈模样!”
施琅默然良久,终于摆摆手,独自进房去了。张伟郁闷之极,只得摸黑回了自家,往床上一倒,立时睡了昏天黑地。
第二天一醒,便去郑芝龙府中报道,此后论功行赏,张伟如愿得了条小海船,自去招募人手,用郑芝龙借的本钱去福建收生丝,瓷器,转运出口。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张伟与澎湖岛上诸人打的火热,福建话也学了个仈jiu不离十。眼看荷包里银子鼓了起来,可是创基立业的大计却缥缈无踪,心里却是郁郁不乐。
那郑芝龙势力渐涨,投奔于他的小股海盗渐多,平ri里呼喝号令,威风的紧。对张伟何斌等人到还客气,对施琅已没有以前那般容忍。
转眼间中秋节至,这一ri眼见秋高气爽,郑芝龙心里高兴,便邀了众得力手下,一同赏月过节。席间施琅又提起占据台湾之事,郑芝龙不待他把话说话,便是老大的不高兴,竟然拂袖而去。还是张伟转了个弯,好说歹说将他请了出来,这才勉强把酒席吃完。
张伟眼看众人都有嫌憎施琅之意,施琅也垂头丧气,便执意将施琅拉回自宅,摆上酒席,自与施琅两人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