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田共?那,那不就是大粪吗!”吴铭也哑然失笑,“他说这话也够损的了。”
“还不止,他对人说血债血还是gcd一直在喊的口号。gcd居心险恶,他们报起仇,算起账来,以命抵命之外,还要给人极痛苦的侮辱和折磨。他们杀一个人不但要叫那人死,尤其还要那人在死前吃足苦头。”沈阳接着说道:“吓得跟gcd有旧仇宿怨的不是跑去香港、台湾,就是要到马来亚。”
吴铭苦笑了一下,“杜先生还真是卖力气,咱们还是度过目前的困难再说吧,给那些耆绅、大亨安排好房屋。gcd容不下剥削阶级,咱们统统接纳。这便是我们与他们的不同,我们不是消灭剥削阶级而是引导他们,而且剥削阶级在我看来是无法彻底消灭的。只有以法治国,把他们地剥削限制在可承受的限度之内。并且照顾到绝大部分人的利益,这个国家才会稳定。”
“说到这,我得向您报告一个好消息。”赵笑眉笑着说道:“《劳工法草案》已经制定完毕,正在进行最后地审定,而且《公司法》《卫生法》《市容法》《教育法》《义务兵役法》等等也已经基本制定出大框。不出三个月将有二十多部法律法规出台颁布。这段时间不光是移民的,还是出台法律的。”
“法治社会吗。就应该如此。”吴铭笑道:“成立独立的廉政局、劳动监察局等部门地工作也要加快进行,蒋介石的失败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一个遍地贪腐的政府不管他是信奉的什么主义,早晚会被人民踩到脚下。”
“赤化的危险是存在的。”沈阳郑重的点了点头,“红色中国的成立,革命输出的理论多多少少会影响到我国,我们早做准备是应该的,而且,总统对成立政府参与地总工会的建议是正确的。”
“华人历来是最能忍耐的,不是实在欺压过甚,或者吃不上饭,他们是不会造反的。”吴铭用手指叩击着桌案,“但是我们要考虑到这一点,让他们安居乐业,想尽各种办法缓解社会矛盾,等到国家财富积累起来,我们还要采取各种福利政策,使老有所养,幼有所学,病有所治。资本主义和,我们取其成功之处,弃其理想主义,我们走地应该是一种实用主义路线。我们只要记住对人民有利,对国家有利这样一句话,这个国家想不稳定都难。”
“的前景虽然美妙,但太理想化了,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难免遇到坎坷,而一个国家的道路遇到挫折,可不象一个人,一个工厂,受损的可是千千万万地老百姓。我们一个新兴国家经受不起如此沉重地打击。”沈阳说道。
“我对于苏联的那种是深恶痛绝,虽然现在苏联是一个大国,一个能与美国媲美地强国,但其中的隐患却也是显而易见的。”赵笑眉说道:“用纯粹暴力机器维护的稳定总会暴发,苏联的霸道做法也会使所谓的阵营慢慢瓦解。”
“呵呵,不光阵营要瓦解,恐怕很多年以后,连苏联这个庞然大物都可能解体呀!”吴铭冷笑道:“那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事情了,我感到欣慰的是,各政府机构在这次大移民潮中密切协作,积累了相当多的工作经验,不容易呀,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政府能做到这一步,很好,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