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然,虽失去记忆,但其思维,处世仍与常人相同,前几日还携夫人来往于各王公府上,相传其夫妻恩爱的很呐。”
“一个终日锦衣玉食的纨绔小儿,怎知爱惜如此才情绝佳之女子,定是装于外人看的!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其中哀怨之意,众位竟感受不到吗?可恨那些王公贵族,竟能娶得如此之才女………..”这位有点抓狂。
“大哥,说话要注意分寸,别树敌太多。人家锦衣玉食不假,你岂知人家不爱惜自己妻子呢?这诗只有下阕,你怎么敢断章取义,定要说有哀怨之色呢?我看着诗中到有欢乐喜悦之意!们王公贵族怎么着?娶才女那是门当户对!你小子有什么不服气,你也娶一个叫大家看看啊?整天读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背后说坏话,还如此恶毒,小人!”听这话,这位也是个,跳出来维护自己的阶级利益。
“欺人太甚………….”
“怎么着?不服气想练练?时间,地点,规矩你定,事后别说爷我欺负你”
“两位仁兄且住,君子动口不动手,别伤了和气”
“不是我说他,你瞧他那龌龊样子,有君子模样没?背后议论人家夫妻就算了,我们王公贵族怎么招他了?看不惯你到王修他家闹去啊?看人家不把他大卸三八四十二块!什么东西!”不依不饶,语气忽然一转
“要说我于那位沧梧县男可是世交,他这次生病我还带了一盒九百九十九年的人参去探望过呢。要说起那位才女王陈氏,虽不是天姿国色,却也不是一般女子,我夫人常常与她在一起品诗作画,我们两家熟的很。恩恩”
旁边有人递上茶水,“前几日,王兄病情好转,携其夫人还亲自来我府上拜访。你们知道这诗句的来源么?”
说着从怀里取出九花玉露,往桌上一摆“叫你们开开眼,就是从这传出来得!”拔开瓶塞,将瓶子轻轻摇晃几下,一股异香充满整个房间“见识了吧?这是从极西之国传来的东西。”得意的塞上瓶盖,收入怀中
“卢公程老爷子大家知道不?”众人点头“七十岁高龄的老人家,用了一滴,就一滴!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众人合声。
“楞是把一百多斤的大斧子耍了整整一夜,一大早没事人一样!”看众人面有疑色,这位不屑的撇撇嘴,继续道:“就知道你们不信。我父亲终日为国操劳,身体每况愈下,我看着心痛,昨日拿这九花玉露献于父亲大人。我父亲不知用法,多涂了几滴,哪成想,一夜没睡,洋洋洒洒写了将近百万字的文章!一大早上朝,老爷子走着去的,硬是在路上赶上骁骑尉罗大人。”
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寂静一片,满意继续:“骁骑尉罗大人那是武官,每日上朝骑的可是御赐的特勒彪,日行千里得宝马良驹。就这样,一人马上飞驰,一人悠然自步,俩人拉着家常,竟然一起到了!“
我家,一大早,颖就坐在铜镜前往自己脸上写写画画。
“颖,我不是给你说过那些烟黛脂粉不能乱用得吗?很伤皮肤,用多了要毁容的!”我知道古代这些化妆品对人皮肤有害。
“相公,妾身今日要参加蠡县侯夫人举办的品诗会,相公就迁就一下妾身嘛”颖继续往脸上搽着慢性硫酸。
“你昨天不是参加过了么?”
“昨天是琪郡主举办的,与今日不同”
“那你今天也不陪我了?我还想进城里看看呢。”
“让二女陪相公你去,一会我去告诉管家,给相公你准备好马车和随从,好不好啊,相公…”看来颖去意已决。
“你就不怕我和二女背着你哪个….哪个?”我威胁道。
“想和二女哪个啊,妾身早知道相公想了。你俩哪个可要偷偷的哦,妾身假装不知道,不妨事。”颖表现出罕见的大度。
“颖,你怪怪的,你这样我很不习惯,”我有点不舒服。
“这几日,我屡屡受到邀请,都是相公的功劳啊!”颖转过头,含情默默的注视着我:“从前啊,妾身因为出身原因,从来也不敢和那帮有身份的女眷在一起,也不敢想这些。这些日子,都是那九花玉露的功劳,各种聚会,妾身都无暇分身了。”
也是啊,女孩子的天性如此,没有必要去压制。既然别人家的女人能去,那我的女人凭什么去不得?看着颖欣喜满足的样子,我应该开心才对,所以我开心了。
“那我就和二女进城去喽,你要玩好啊。胭脂粉黛的少抹点,你年轻漂亮家家的,不用那些个东西照样好看。”
“恩相公对妾身最好了!我这些天才知道,那些个女眷别看在外面风光,其实没几个幸福的。那些个公爷侯爷,哪个不是妾室,舞女成群。像相公这样宠妾身的,少之又少。以前是妾身糊涂,不经事,往后妾身一定改掉善妒的毛病。妾身知道相公喜欢二女这丫头,这事本来也不该拦着。今个相公就和二女在一块儿,叫妾身适应适应,相公意下如何?”
“哪有这样适应的?你适应我还不适应呢,少胡说八道,才几天就和那帮女人学坏了。以后再说这话,为夫抓得你出不了门,信不信?今先放过你,晚上再找你算账!“我收回探出的袭胸天魔手,腻爱的抚了抚颖的长发。
“收拾完赶紧吃早饭吧,我还想早点去长安城里逛逛呢,”我搬起颖的小脸,在上面轻轻的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