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重炮的牵引车,跑的有点慢,才30km的时速,又落在后面了。
一辆汽车拉三十多个人,一个排的人数,挤得满满当当,行军嘛,没办法。
三十多个人,就是一个排,
此刻,在所有运输兵员的汽车里,每辆汽车都有一个排长正在讲述此次作战的目的。
“校长说了,此次我们长途奔袭,那么紧急火燎的来攻孟养,是因为我们有几个立了大功的弟兄,被围困在孟养城了。
他们的名字,叫郑英,石头,白林,田云生。
校长说,我们此次奔袭,进攻的目的之一,就是拯救我们的大兵,郑英,石头,白林,田云生。
这是第一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趁日军战车和重炮全部被我航空营摧毁的情况下,利用坦克以机械化步兵两个营协同作战对敌人发起进攻。
想试试,跟日本人硬碰硬,打一仗,看看谁的骨头硬。
校长说了,也不怕被你们知道,我们现在就是要表现出我们悍不畏死,勇猛作战的精神。
因为,我们现在也被英国人惦记着。
那群软趴趴的英国人惦记着我们,他们想把我们抢回来的滇边州从新占走。
那是他们几十年前从清政府手中用枪炮抢走的地盘,那是我们祖先给我们留下的地盘。
前不久,在他们手中被日本人抢走,而我们现在却在日本人手中夺回来,但是英国人他们在想好事儿,想在我们手中重新把这块地盘给抢走。
这事儿我们不能答应,校长也不会答应。
我们的土地虽然多,但是每一寸都不是多余的。
所以,校长决定主动打这一仗。
这一仗,除了后方驻守大本营的三个步兵营,以及高炮营。
所有人都出来,校长想倾尽全力,来打这一仗。
在我们占尽空中优势,以及战车优势,和重炮优势的情况下,在人员处于对方1/10的兵力下,能不能打赢这一仗?
就要看我们敢不敢拼命,能不能保持住平时训练的水平。
只有打赢了这一仗,软趴趴的英国人,才不会有胆子来招惹我们,他们那群怂货,只敢去欺负比他们更怂的人。
我们不是!”
所有的排长都是这么说的,因为,他们的连长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如果,能保持住平时水准的步坦协同作战水平,能足够不要命,能足够敢拼命。
我们就能在占尽所有装备优势的情况下,打败日军。
曾经日军一个大队,就敢追着我们一个师打,为什么?
就是因为日军天上有飞机帮忙,地面有坦克帮忙,他们还有重炮,隔着十几公里炸过来。
可是现在,他们天上没有飞机,地上没有坦克,他们的重炮刚刚被我们摧毁。
就连汽车,也被我们炸的差不多了,现在轮到我们,用一个营都敢追着他们一个联队打。
因为,现在轮到我们有飞机,有坦克,有重炮。
原来他们是怎么对付我们的,现在我们就怎么对付他们!
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你们敢不敢这么想?
你们敢不敢,让原来一个大队敢追着我们一个师打的日本人,被我们用一个营打对方的一个联队。
你们告诉我,敢,还是不敢?”
一整辆车里面三十多个人,只有一个声音:“敢!敢!敢!”
这就是临战前,鼓舞士气的作用,这就是,每个指导员,每一个政委的伟大之处。
陈潇,在队伍的最前面。
甚至是战车部队,最前面一辆车的,车长。
现在已经容不得他悠哉悠哉的培养人才,他的双眼,必须站在最前面那辆车上观察周围是否有埋伏。
这才是他来的最重要的作用之一。
有他这双眼在,不管敌人如何躲藏,躲藏的多好,只要进入了他的视野范围,都一览无余。
缴获自日军的97式中型战车,最高时速也就四十来公里,但是行军不可能永远开的最高时速走,所以他们的前进速度也就是30km左右。
并且,走两个小时,还得加一次油。
这就是部队后面油罐车的作用。
没有办法,这个时候的车辆就是这么个速度,但已经很快了。
他足足用了四个小时,也幸好他在前面亲自一一带人检修了所有坦克,汽车的零部件。
这才让此次军事行动,居然没有一辆战车或者汽车抛锚,这在当时,完全是不可能的。
“校长,我们此次以1:10的战斗力,去跟日军硬拼,如果我死了,能不能把我和我弟弟站在一起,这边的风大,就算死了我也想替我弟弟挡挡风。”
这辆坦克的驾驶员,居然是董刀这个丧门星,这货进入坦克当驾驶员了,居然还背着他那把长刀,也不怕磕磕碰碰中把他自个给割了。
陈潇笑了笑:“放心!有我在,我们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突然,陈潇喝令一声:“停车,瞄准九点钟方向,高地山顶,高爆弹400米,有没有信心击中?”
负责瞄准的炮长听到指令,马上迅速转动炮塔,瞄准了九点钟方向,那个高地山顶位置。
陈潇喊停了炮长的动作:“好,就这个角度!”
炮手将高爆弹从炮弹储存架抱出来,拧上引信,塞入炮膛:“好!”
炮长一踏开炮踏板,大喊一声:“开火!”
“砰”地一声,坦克身上微微一震,一发高爆蛋,就这么打了出去,直奔九点钟方向那个高地山顶的日军阵地。
九点钟方向,高地上的阵地刚把有装甲部队来袭的消息,报回指挥部,整个小阵地就被端掉了。
但是日军也知道了,有装甲集群奔袭前来的消息。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