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正清努力想着她这个建议的时候。
余艾喜忽然扑哧一声,自己笑起来说:“你当真呀。”
苗正清给她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
这个女人快把他搞糊涂了。
苗心红算是看出来了,一物降一物。她这个自信满满的二哥遇到一个不按理出牌的余老师,只能是栽了。
玩笑归玩笑。对于自己那个小学校,余艾喜是很紧张的,一分一毫都需要把持好,否则分分钟钟真有可能办不下去。办不下去最损失的不是她,而是那些没学上的孩子。
饭后,苗心红和单冬祥与她谈了谈,同宁云夕一样,劝说她接受资本进入,搞一所比较大的正式的民办学校。余艾喜叹着气说:“我要是像宁云夕这样有能力,早不用害怕,办下来了。”
论教学能力,余艾喜自认比那些高级教师差的不是一丁点的距离。再说你真的盖起大学校了,上哪儿找好老师又是一个大问题。
苗正清在旁边徘徊着,身处她的位置那样分析她说的问题说:“如果你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信心,何不自己再进修进修学习学习呢?比如像宁老师那样再去读研究生?”
说到考研,余艾喜急忙摆摆手:“我哪有宁云夕她那个能力。宁云夕她是保研?我上哪儿找谁给我保?”
“我自己考的。”宁云夕告诉老同学。
“你自己考?”余艾喜像所有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的人一样诧异,但是很快像所有人那样猜,“你的实力摆在那里,宁云夕。你一考,岂不考个第一?我能和你比吗?我是考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