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车老师和余艾喜握手表示感谢:“现在能有你这样的年轻老师愿意来做这种事情,真的太难得了!”
余艾喜想:她其实并不想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过是比起潘琪,更喜欢把宝押在宁云夕身上。所以,话必须先说明白了。余艾喜说:“我一个人肯定教不了那么多科目的。听说其中有些孩子不止要补习小学生的课,还有要考中学的?”
“是这样。”其他人告诉她。
“问题是,我这个教的怎么样?考试和哪里接口?哪里能看出我这里的教学成绩?”余艾喜是有经济头脑的,怎么证实她有教学成绩很重要,否则下一步生源怎么招。
“这些,我们都替你考虑过了。”车老师说,“像刚才说的那样,你这里出来的学生,回原籍考试如果考出成绩来,刚好不是给你这里打响名号了吗?”
“但是他们回去读吗?”余艾喜又问。
“考到中学的话,都有住校的了。”苗心红说。
确实,一些重点知名中学都会采取学生住校形式,这样一来,这些孩子基本上不用担心非要跟着父母再出来了。当然,这只是一种曲线救国的方式。无论是车老师、苗心红和宁云夕都知道像现在这样,没有户籍想要在本地考试升学的情况,基本不可能有的。
“往进一步想。”车老师说,“不要想着我们现在做的这点努力没有用。你们想想,要是我们现在不给这些孩子念书,他们连回去老家读中学未来读大学的机会都没有了。相当于是真正失去教育了,失去学习知识的最好年华了。”
余艾喜原先听不太懂车老师的话,想着现在做职业技术教育给小时候没有机会念书的成人继续教育的机会是一样弥补了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