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轻歌后,小包子松了口气,又香甜的继续睡。轻
歌俯身低头,在小包子额头落下一吻,小包子动了动身子,睡得愈发沉。
许久过后,轻歌才走出房屋,坐在长廊,取出断肠酒,一壶接着一壶喝。
“你已经断定叶青衣与空虚有来往?”凤栖问。轻
歌道:“叶青衣突然来夜神宫,定是另有所图。她在父亲身边十几年,与空虚也打过交道,我便猜测,在空虚和父亲撕破脸后,她还和空虚有所联系。故此,她今日要住在夜神宫,我没有反对,我是想看看,我的猜测是否准确。”
“她去找空虚,我不跟过去,只因她与空虚都是实力高强之人,我只要走近定会被发现。”
轻歌轻笑一声,说:“叶青衣只盗走了晔儿穿过的衣裳,在她去见空虚之时,我在她的房内发现作画的痕迹,若我猜想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在画小包子,传说叶长老叶青衣曾是个画师,功力极深。”轻
歌又一口酒吞下咽喉,“她把这些东西给空虚,是要交给我娘。上一次在定山坡见面,我便看出娘亲身体极差,娘亲终日被幽禁,早已万念俱灰,只怕此次娘亲患了重病,空虚便想把晔儿的事告诉给她听,让她振作起来。”
“所以你才不阻止叶青衣,你也想借叶青衣、空虚之手,把晔儿的事告诉给你娘听?”凤
栖无奈,不论何时何地,夜轻歌都不会掉以轻心,她每时每刻都保持警戒,仿佛下一刻就能拿起刀打一场胜仗。“
你这样,累吗?”凤栖蹙眉。接
触的这些日子,她自然清楚夜轻歌是个战士,弑杀而生,向死而战。
可她渐渐放下里血淋漓痛快的战斗,玩弄权术城府,千里之外运筹帷幄,决胜五洲。
“早已习惯日夜警惕,时刻战斗,若有朝一日平淡安好,反而不习惯了。”轻歌不以为然的笑。凤
栖摇头。
有些人,注定浴血而生。
轻歌抬头望月,轻声说:“果然,最好看的还是妖域的红月。”
轻歌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晔儿身上,是不是有妖王血脉?”
“他的妖王血脉,比你体内的还要可怕。”凤栖说。“
妖后得知此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不过青莲一族的惩罚,妖后要许久才能够恢复元气。在她恢复元气之前,我必须强大起来。”轻歌道。她
手中有许多底牌,但,都差了一点火候。譬
如朱雀、玄武,只是残魂。
譬如火焰龙,毛都被拔光了还在沉睡。
譬如尊后……
凤栖双眼一亮,竖起耳朵仔细偷听轻歌的内心想法。
轻歌嘴角一抽,心思继续动下去:譬如尊后,美若天仙,善解人衣,实力高超……
凤栖笑了,“你这孩子,要夸本后便正大光明的拍马屁,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夸。”轻
歌:“……”
凤栖满面笑容,“不枉费本后对你的精心栽培,甚好,甚好。”
轻歌不难想象,尊后身后若有一条尾巴,只怕早就竖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