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克俭没来没关系,因为社团的社长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相比于其他社团,社科系跟新闻系学生为主社情调查团是一个极其冷门的社团,他们在社团里所做的工作很是枯燥乏味,就像是搞科研一样,所以他们社团也被人称之为铁打的社团流水的社员。
孙海涛一番平静毫无激情的发言之后,大伙儿把目光投向了袁方国、刘文波他们这批八九个新成员。
新成员里面仅仅只有一个女生,长得圆圆胖胖,戴着一副眼镜。
新闻系的刘文波第一个站了起来做着自我介绍,然后是袁方国、易军涛等等,介绍完之后,孙海涛告诉大家,下去之后,大家可以相互找寻一些课题来进行研究,不过社团里面也没有经费,需要大家每人给点经费,当然,最好有人能拉来赞助。
孙海涛说完之后,老一点的成员们都有些像是看洋相一样看着他们这些新进来的社员们,这跟他们当时被老的成员们看待的目光是一样的。
一听还要交十块钱会费,易军涛再次心里悲凉地环顾了一下子四周,女孩子们也都是歪瓜裂枣。
“文波,会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下次咱们社团活动的时候,你帮着一起带过来就可以。”孙海涛笑着说道。
刘文波点点头。
第一次社团活动很快结束,老一点的成员们也纷纷散去,只留下他们这九个新来的。
孙海涛临走时把资料柜的钥匙交给了刘文波,告诉他,他们这些新社员们可以看看以往的一些社情调查内容。
易军涛也准备拔脚要走,不料却是被刘文波给叫住。
“涛子,等一下。”
两人因为袁方国的关系,也是熟人了,见着被刘文波给叫住了,易军涛也只能是一脸悻悻地坐了下来。
在袁方国看来,刘文波是一个很激进的人,激进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是好事,而很激进的人,则更加不是什么好事了。
只不过刘文波眼下还在大学校园里面,他与外界的接触并不多,如果真的踏入社会的时候,他是很容易因为“激进”而被人利用的。
不过这回刘文波把他们这些新生们留下来并不是激进,而是说起了缴纳会费的事情,他的原则就是最好这两天回去就给他,然后下次活动的时候就能交齐,同时他也希望大家能够多思考想出社科的一些新颖课题来。
易军涛起初有些昏昏欲睡,不过听着刘文波也鼓励他们想一些新颖的课题之后,他忽然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文波,我想好好研究一下我们国家失足妇女的社情。”
一听易军涛这番话,大伙儿都不由得笑了笑。
然而刘文波却是没有笑,他甚至带着肯定的目光对着易军涛点了点头。
“这是个好课题,改革开放必然带来各种市场经济的繁荣,有的现实问题是我们回避不了的,涛子,你好好想一想,回头我们两个也研究一下。”
“我,我回头好好想想。”易军涛的内心世界变得异常的复杂起来,对失足妇女社情进行调查研究只不过是他的一句玩笑话罢了,他没想到做事情很认真的刘文波居然跟他一样也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共鸣。
易军涛说完这句话之后,大伙儿也是很快纷纷散去,不过袁方国却并没有离开,他问刘文波要到了资料柜的钥匙,准备看看以往那些学长们的研究成果。
刘文波也陪着他一起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