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三声,竟是吓得他魂飞胆散;马上从椅子上起身。说时迟那时快,我空手从后面的士兵群里夺过一把杀威棒,随后;待到人群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猛地一棍打在了镇长身上。
『哎哟!』
他大怒,道:『来啊,他行刺本官!』
人群慌乱上前救护,我反而丢了棍子;露易丝上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不再抵抗。于是冷声问道:『你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我说:『这就是你们要的证据,行啊;我行刺他了,我打了他。』
露易丝问道:『你意图何在?请提供详细的说明。』
我只是大笑,笑啊;笑到自己竟然眼睛发痒了,难道我真要这么没用不能败给这一无是处的泪水啊。
我说:『高斯·修德曼是我的长辈,看见长辈要挨打;连个屁也不放还是爷们吗?大法师,露易丝大人!』
我指着她怒道:『老子连爹娘都没有,从来也没有过长辈。但我尚知尊老爱幼,你虽然久居高位,可是却不知天下黎民之苦了吗?』
她怔怔的往后退去,镇长怒道:『来啊,把这刺客打三百棍!高斯·修德曼加打一百棍。』
我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个狗东西听着,昨天在街上打架的不是高斯·修德曼;其实是我二营长!你打一个无罪之人,不配作官。』
他也愣住了,高斯·修德曼在后面大喊道:『二营长,你这何苦?请法官明察,打人的实不是他。昨天街上那么多证人,你随便宣一个就可以一清二楚。』
我怒道:『闭嘴,老头;你再多嘴,我连你一起打死!』
他不知为何,眼神流露出了些许悲伤;问道:『二营长,为了一个年老体衰的老头;你这么做不值得。』
我说:『除了你,还有谁可以救她啊?』
回过身去,露易丝早已呆了;我怒道:『来啊!他有证人,在下也有;我下榻酒馆的老板娘可以做证,我有心行刺政府的人,我昨天中午还在街上闹过事;高斯·修德曼是替我顶罪的。这样够了吗?你们将她唤过来,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镇长一脸不悦,说:『公堂之上,你们众说纷纭;又让本官如何是好?』
我说:『强审无罪之人,你亦有其罪;此言是否在理?依我看,古树镇最大的恶人是你。』
他登时语塞,半晌;似乎恍然大悟了什么一样,强行一笑;说:『原来如此。』
镇长将那惊堂木一拍,最终说:『罪犯,高斯·修德曼;打人之情实不属实。本法官宣布,他可以被无罪释放;犯罪者另有其人。』
『大人,冤枉。我就是犯人。』高斯·修德曼在底下伸冤,镇长愤怒的一拍桌子;说:『老匹夫,别再多言;小心我治你戏弄法官的罪名!来人呀,给他打开手铐。』
两个兵士面无表情的给他打开了铁拷;高斯·修德曼哀叹道:『二营长啊二营长,不折不扣的蠢货!你我原本都是无罪之人,这样做你就满足了吗?』
我说:『看见有人要挨打却不制止,此举本身一大罪也;安敢自称无罪之人!』
他亦然哑口无言,镇长又道:『罪犯二营长,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骑马闯入政府的机关要地;过关的时候拒绝配合士兵检查,强闯岗哨。后又行刺政府人员,袭击军事人员;虽其有情理之缘由;但是,法不容情;必须惩罚此人以正法威。本官宣布,暂时休庭一刻;容我斟酌之后再行决定。』
伴随着他案木一拍,士兵们随后便纷纷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