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哪家的人,能设铺子的,八成是本地人,就算家里人死绝了,也有族人。”孙铤半条眉毛都没烧没了,头发被火撩得卷起。
钱渊知道孙铤这是想让那家的族里出银……这个时代,家族家族,家和族是分不开的。
“换个法子。”
“嗯?”
钱渊冷笑声,城内严禁焰火爆竹,后世都没法子杜绝,但想弥补这十六户人家的损失,却是不难的……只要祭出大杀器就行!
当天夜里,县衙、府衙所有人手出动,甚至连钱家护卫也跟上,第二日钱渊还调杨文率三百兵丁入城,全城查办爆竹铺子……大过年的,放放爆竹讨个喜庆也行,去城外江边放去,在城内被逮着,五两银子起步。
于是,除夕夜、大年初一,大年初二,整整三天,吴成器、宋继祖、孙铤带着人手满城转悠,真怕一把火又把哪条街给烧没了。
不过,不管哪个时代,作死的人总是有的。
衙役、捕快、小吏跟做贼似的散布全城,人人怀里揣了一叠罚单,啧啧,五两银子三两充公,一两上交,一两私留,动力无限啊。
身边的护卫几乎都撒出去帮忙了,钱渊一个人无聊的坐在家里,大年三十晚上陪着小七、大嫂、小妹搓麻……都不带血的,只记账。
陪女人搓麻也不是不可以,但……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