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不少大臣劝说朕尽早的册立太子,宁儿,朕想听 想法。”待周宁上榻,朱影龙搂住周宁的柳腰,背靠软垫道。
“不管皇上册立谁为太子,臣妾都会待他如己出。”周宁柔声 道。
“朕不是担心这个,朕是想说,现在几个皇子都还太小,如果太早册立太子的话,万一将来太子不适合做皇帝的话,这样岂不害了他,朕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为了皇位之争弄的兄弟阋墙,骨肉相残!”朱影龙道。
“那皇上想怎么做?”周宁有些紧张问道,任何人都不可能一点私心都没有,尤其是关系自己孩子的前途命运,做母亲的不可能不自私一点。
“朕想二十年内不立太子,等煌儿他们都长大之后再做决定,看他们中谁是最合适做皇帝的,你说好不好?”朱影龙询问道,其实嫡长制度不是不好,但对于王朝的传承又一个不可弥补缺陷,一旦长子中出现平庸之辈,必然会引起次子对皇位的野心,还有每一任皇帝的喜爱不 同,这又会增加国家动荡和不稳定的因素,如果在他的手里能完成皇权和政权的分割,皇权不能左右政权,或者说皇帝只是国家元首的一种象征的话,嫡长制对王朝的传承就最好不过了,但是如果在自己有生之年不能完成政权与皇权的分割,那么就需要继位之君来完成,所以太子之位由谁来坐就须慎重考虑了,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密诏立储”制度了。
“皇上这么想一定有皇上的理由,臣妾一切都听皇上的。”周宁性情温和,但并不代表她不聪明,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朱影龙给的。朱影龙是他地一切。
“宁儿你能这么想,朕就安心多了。”朱影龙很开心的将周宁搂紧了些。
太子之位虚悬,这让朝中许多臣子都有中无所事从的感觉,尤其是一些善于投机钻营的官员,对立太子一事甚为关心,几位老臣近臣也有几个有意劝说他早日册立太子之意,以安百官之心,天下之心。
朱影龙以自己才二十出头,诸皇子年幼,过早的册立太子不利于太子成长的理由推脱掉了。这件事他也怕皇后和后宫有诸多想法,因此才有了上面与皇后开诚布公的一谈。
万寿节过后第三天,李瑶完成与京营新军的交割以及新组建的两大队禁卫军的挑选,正式入主禁卫军,任禁卫军副统领一职,从一品武 官。
李瑶这些天以各种借口躲避进宫,甚至以挑选禁卫军地名义长住西山大营,而现在她已经没有借口再躲避下去了,禁卫军成立之初就是一只保卫皇家的宫廷卫率,人数由三千多人不断增加。一直到现在差不多一万人的规模,职权也扩大了许多,总之这一支军队只听命于皇帝,别的什么人都指挥不动。而李瑶身为禁卫军副统领,统领周淮安追贼未归的情况下,整个禁卫军的日常工作就落到了她的肩膀上,做为皇帝贴身卫率的将领。她不可能不去见皇帝的,因此她想躲也躲不了。
朱影龙最近事情繁多,也没有闲暇去分析李瑶那复杂的心态。直接命人在养心殿给她安排了一间房。规格与林蓉、嫣红还有李她们等 同。
李瑶本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却找不到拒绝地理由,只得答应暂时入住养心殿。
只是李瑶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入住养心殿的第一天晚上,朱影龙便来了。
原因嘛?还就是那副《满江红》的字,由于官员贺礼繁多,李瑶又没有单独呈现她那份贺礼,朱影龙见了李瑶之后这才想起有这么一份寿礼,于是急命徐应元去堆放贺礼地偏殿去寻找,终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幅《满江红》找到。
字帖是找到了,可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悬挂,想来想去这是李瑶亲手所书,虽然是她送给自己的贺礼,但两人现在已经是一体的了,挂在她房间内不就等于挂在自己房间内,到时候还可以两个人一起欣 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于是朱影龙就兴冲冲地带着《满江红》敲开了李瑶的新闺房。
“皇上?”李瑶和李莲儿正在屋内布置自己的新房间,两个人正忙地满头香汗,却不想敲门声响后,来地人却是当今圣上。
朱影龙一看屋内摆设还很凌乱就知道她们母女二人正在收拾整理重新布置房间,当下抬脚便走了进来道:“正好,瑶儿,你地这幅《满江红》朕不知道挂在哪儿好,不如在你房间找个地
怎么样?”
“瑶儿?”站在李瑶身后,被李瑶挡住身形的李莲儿有大脑当机地感觉,皇上称呼自己的干娘为‘瑶儿’,这么亲密的称呼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叫的,一个女子最亲密的人除了父母兄弟姐妹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丈夫了,难道说皇上和干娘两个人……
李莲儿发现自己又要晕倒的迹象,这个推断实在是令她心脏惊讶的立刻停止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