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还没好利索,至少提笔书写还有些磕磕碰碰的, 到伤口,疼的他只能隐忍下去,因为在手下面前他好需要保留一些颜 面,这样才能镇住手下这帮骄兵悍将。
郑南生整合兵马,宋献策排兵布阵,洪承畴居中运筹帷幄,三巨头忙的不亦乐乎,三五天下来,洪承畴这一支偏军已然在钱塘几个县城站稳了脚跟,后续兵员在陈光的不间断的运送下,大大的缓解了洪承畴手中几乎无兵的尴尬境地,五天下来,除了一部在杭州湾入口游弋对南实行警戒和舟山诸岛屿渗透之外,大部分战舰全部被陈光用来给洪承畴运送兵员,大部分都原伪明的降军,提出不安定分子以及部分将校,绝大原封不动的给洪承畴送了过来,人数大约在两万人左右加上原来东拼西凑现在不到一万五千兵马,洪承畴手里的兵力一下子膨胀到了接近三万五千兵马,严格说来,这一经不是一支奇兵了。
兵马有了,不过要将这一支刚刚才投降转变过来的人马形成战斗力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世情,尤其他们上一刻还是战败被俘的身份,一下子又转变为朝廷官军,这么大的一个弯,也不是说转就能转过来的,给予兵马的同时也给三人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打散了重新整编无疑是最正确的做法,但是这个时候动作太大的话,这批援军的战斗力必然大受影响,到时候空有力量在手,确使不出劲来,这是洪承畴不能容忍的,尤其他见过吴三桂训练的特战大队的战斗力之后,对“兵贵在精不在 多”理解的更加透彻。因此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不断管朝廷要兵,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三人为整编地事情发愁的时候,朱影龙的圣旨随同陈光运送兵员的舰队到达钱塘。
突然到达的圣旨让洪承畴等三人心中莫名惊诧,要知道这一支偏师指挥劝皇上早已全权赋予了洪承畴,这个时候皇上最多派人询问军情战况,而不应该会直接干扰大军的指挥,如果皇上真的不放心他们,遥控指挥大军的话,这一支偏师不战自败!
虽然三人都知道当今圣上是少有的年轻雄主,但有的时候未免年少气盛。做出错误地决断,这后果可能会断送三人这几天的经营。
待到洪承畴看到密旨上的内容,紧蹙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洪帅,皇上在圣旨上怎么说?”宋献策紧张道,要知道为了应付郑芝龙大军的到来,阻击防御计划几乎是他一手完成,洪承畴这个主帅也不过是一个执行者,相较而言,洪承畴喜欢进攻,在防御上他比不上宋献策。甚至郑南生打防御战的能力也不弱。在这方面也说明洪承畴识人之明,也知人善用。
洪承畴合上密旨,双目炯炯,眼神转而凌厉道:“皇上要求本帅不惜一切代价将郑芝龙留下做客。永远都不要会福建!”
宋献策和郑南生心头狂震,即便是请过来旁听的特战大队主将吴三桂也惊诧的双眼厉芒一闪。
“大帅,以我们的能力,能把郑芝龙挡住。不让他北上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皇上下如此旨意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郑南生不满道,他没有见过朱影龙。因此对新皇帝没有个具体的概念。说话也就有些把握不住分寸了。当然,就算他这句不满地话传到朱影龙耳朵里。他也只会一笑而之,自己下这道旨意是有些强人所难,难道手下发句牢骚都不成?
“放肆,随意诽议君上,郑南生,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洪承畴余光朝吴三桂脸上扫过,厉声训斥道。
郑南生被洪承畴的严厉喝责吓了一跳,待想起这件屋子还有两个不同寻常的人,这两个人一个是皇上派过来地军师,一个是皇上的心腹爱将,他的话他日要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前程就堪虞了,官场如战场,而且官场比战场更加复杂,那一天不打仗了,这一句诽议君上,目无王法的罪名就能让自己丢官贬职,说不定性命都难保,想到这一次郑南生霎时吓出一身冷汗,忙口中应道:“大帅训斥地是,末将是知错了。”
“大帅,以我对皇上的认知,不经过深思熟虑,是不会下这么一道旨意的,按照我们原定地计划,只要将郑芝龙挡住就可以了,现在皇上这道旨意分明是让我们将郑芝龙这一支大军歼灭在此,如此巨大地转 变,说明什么?”宋献策
慢地分析道,眼中不时闪现出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