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洗了个澡,秦夜朝惊鲵的房间摸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到二楼后,得见一丝昏暗的亮光,两盏蜡烛飘忽不定,显然是才点燃的。
软榻上,一具曼妙的身躯在薄被遮掩下,更显诱人曲线。
床的外侧还有一个空身位,是留给他的。
将奶茶放到了桌上,秦夜脱掉披着的外套,迅速钻进被窝,抱着惊鲵的手微微用力,让其往自己这边转向。
“奶茶快冷了,我用文火熬了三个时辰的~”
秦夜盯着惊鲵的美眸,低声细语,谎话张口就来,从不打草稿。
时间不在于有多少,而在于你怎么使用,更是代表了你的心意。
所以秦夜是没有丝毫心里愧疚的。
惊鲵很想说出‘明天再说’这几个字,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可看到这家伙恳求的小表情。
惊鲵叹了口气,漆黑明亮的眸子递给了秦夜一个眼神,随后缓缓起身,靠在床头,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惊鲵起身的动作散开,柔美端庄。
“好嘞。”
秦夜欢快的应道,随后起身将桌子上的杯子拿了过来,重新回到床上,屁股朝着惊鲵旁边挪了挪,一只手穿过惊鲵的腰后,紧紧搂住。
另一边还睡着一个小朋友,只露出了个小脑袋。
“都这么大了,还要和大人睡一块。”秦夜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明明已经给她弄了一个小床,偏偏要和他争夺床位。
“她才一岁不到。”
惊鲵嗔了这家伙一眼,哪还不明白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特别是腰间的那只手。
啪!
秦夜顿时如兔子受惊的收回了手。
“睡觉!”
手里拿着惊鲵还未喝完的奶茶,秦夜看了一眼躺下去抱着言儿的惊鲵,还用臀部对着他,不禁撇了撇嘴。
婴儿床就一米远,这绝逼是惊鲵故意的,他甚至觉得焱妃今晚要是真留下了,他得好几天不能上床。
咕噜咕噜。
仰头把剩下的一口闷尽,将之放到了桌子上,又重新钻进被窝里,侧躺着身体贴上惊鲵的后背,手臂缠绕住惊鲵的腰,落在小腹处。
这一夜就这么安稳的度过了。
……
翌日一大早。
当惊鲵进来叫秦夜时,秦夜尚躺在床上当懒虫,呈木字张开四肢。
“让我再睡会儿。”
秦夜翻了个身,两条腿夹着被褥,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说了句。
惊鲵抿了抿唇,整理着乱糟糟的床单,无奈的道:“已经辰时了。”
“辰......辰时了?!”
秦夜从床上惊醒而起,脑子瞬间清醒。
我尼玛,七点了。
昨晚本打算来个素睡,恢复恢复元气,奈何惊鲵的水蜜桃太过诱人,他把持不住,疯了一个多时辰。
水蜜桃不愧为水果中水分含量最多的,轻轻一咬就渐洒出来。
哪个小伙子承受得起这样的考验?
现在这一套床单是惊鲵后半夜起来换的,毕竟没有人喜欢在潮湿环境中睡觉。
过度用力,导致他筋疲力尽,睡过头了,差点忘记今天还有大事。
惊鲵拿过秦夜的衣服,伺候着穿了起来。
“半个时辰前开始,那些人接踵而至,送的贺礼已经快要堆满前院了。”
惊鲵轻声说道,双手将白色腰封系在秦夜腰间,不忘打量一下,看哪里有没有褶皱,最后捋了捋秦夜的衣冠。
这套衣物以黑白色为主调,中衣是一套纯白的,至脖颈,令其多了一份文雅气质。
袖口做了减宽设计,其上绣有月纹图案,布料极具质感,一双黑白云靴,干练而英气。
“这证明你男人我能耐了。”秦夜得意的笑了笑。
似乎在昨晚已经体会到了这货的能耐,又或者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惊鲵面部强行绷住了,声音清冷道:“早饭已经帮你备好了,别耽误了时间。”
抱住惊鲵,在惊鲵脸上吧唧了一口,秦夜出门了。
自从昨日秦王的封诏下达后,整个咸阳都轰动了,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堪称家喻户晓。
一些地方还贴着昭示,例如城门集市这类人流之地,有识字之人在念颂。
报纸这玩意随着新文字的推出,一并覆向了咸阳各地。
草原一役霸占了整张报纸的一半,秦国帝师、国师,秦王加封一人双侯等等。
亦有大秦使者即将入韩,声讨说法,接收魏国战败而割地鲁阳。
包括反贼嫪毐等人,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