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谁?”</p>
“只有朝中主战的那些人。臣为国家计,反对再战,却被那些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嚼齿欲除。臣斗胆说一句,不知昨日当街行凶的贼人,会不会就是他们派的人……”</p>
邹顒不接话,若有所思。</p>
丁疏琰突然离座,猛地跪于邹顒面前,哭腔更重了:“陛下,臣为国家计,不愿再生战火,为此开罪他人。臣此次遇刺,若非上天怜佑,怕是再也见不到陛下了!究竟是何贼人,如此丧心病狂。臣请陛下为臣做主!!”说完以头抢地,涕泪乱飞。</p>
邹顒见状,要丁疏琰起身:“你先起来。”</p>
“谢陛下。”丁疏琰停止撞地,缓缓起身,又回到客座前坐下。</p>
邹顒不说话,若有所思。</p>
丁疏琰也不开口,只是啜泣,以左手拭涕泪。</p>
“你好生息养。我便回了。”邹顒起身道。</p>
丁疏琰忙跟着起身:“臣送陛下。”</p>
“不必了。你且歇着。”</p>
……</p>
晚间。酉时末。仍是丁疏琰府上。</p>
点了灯的书房里,除了丁疏琰,还有另一人,丁奉。</p>
同下午的邹顒一样,此时的丁奉也是专程来看望丁疏琰的。丁疏琰是他的左副,左副遇袭负伤,于情于理他要来这一趟。只是他过来,还有一个目的。</p>
书房里,丁疏琰与丁奉同坐客座,二人并排。丁疏琰的老仆给二人端来了茶,退出书房站立等候召唤。</p>
“伤可好些了?”丁奉开口问丁疏琰。</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