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顾琎之坐不住了,要起身与店伙计理论。</p>
薛元诏立即伸手拽住顾琎之。“我们三人,只是看着年轻了些。其实都一样,已满二十。这个你放心。我们也是你们福月楼的常客了,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你们这里客人常满,你之前没见过我们,再正常不过了。”他看着店伙计说道。</p>
店伙计的脸终于再次笑开了:“我就知道,你进来便点了咱店的招牌烧鸡,必定是店里的常客了.....那行,四位稍候,酒菜立马便来。”他愉悦转身,往后堂走去。他见薛元诏说得诚恳,便决定不再问了。他也怕把这四人问跑了。毕竟卖错了酒要罚钱,把客人烦跑了也得扣钱。</p>
“这我就不懂了,你我四人,怎么就我成年了?!”伙计刚一走开,顾琎之便忍不住抱怨了。</p>
“得了,为了咱们今日这杯酒,您就受点委屈吧。”薛元诏打趣说道。</p>
“您两位十六,我离十六都还有两天!”顾琎之愤愤不平。</p>
刘湶冲他说道:“这酒可是你把我架来喝的。”</p>
“文人配酒,天经地义。”顾琎之便答。</p>
“读书人你都只算半个。”刘湶又说。</p>
“好好好,咱仨都是:半个读书人、整个假文人。”薛元诏接过话。</p>
“若是你的刺史爹知道你在外面偷饮酒,他会怎么办?”顾琎之看着薛元诏,突然问道。</p>
“他会把我腿打断。”薛元诏愉悦回答。</p>
.....</p>
一个时辰后。烧鸡黄酒已成腹中物。</p>
顾琎之付了吃钱,四个人迈着重于来时的步伐,缓慢出了福月楼。</p>
“元诏,接下来又做甚?”刘湶看着薛元诏。</p>
“你不回沈塾了?”</p>
“这一身的酒味,如何回去?!倘若被先生闻着了,他会把我扔到郯河里喂鱼。”刘湶闻一闻自己的衣袖,面露鄙弃神色。</p>
一股清风恰时吹过,将三个少年身上的酒气带走些许。</p>
薛元诏抬头望着天,说道:“我想去河边看看。”烈日此时已经进了云层,炎热退了许多。</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