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还在被窝里呢,就被如狼似虎的巡天神猎闯进府内传达了叶真的命令,一副你不遵从他们就抓你去的模样,不狼狈才怪。
“叶爵爷,你这是打算去哪,为何不早点通知老朽,以备齐仪仗?”看到叶真到来,郡守桥紘迎了上去。
“西城大营!”
“出发!”
不等郡守桥紘有所反应,叶真一挥手,大队人马就快速的向着西城大营挺进。
西城大营距离北海郡城只有不到三十里距离,既便是普通的角马的脚程,也是倾刻即到。
不过,也就在叶真从北海郡西门出发的那一刹那,早有斥候就向着西城大营回报了这件事情。
北海郡第一军军帅车奔在获得回报之后,第一时间前往帅帐通告北海郡三十二万大军统帅也即郡尉唐淲。
让第一军军帅车奔着急的是,郡尉唐淲昨晚为了陪那位西巡狩衙门的马少监,频频劝酒陪饮,竟然喝的烂醉如泥,久唤不醒。
最后,当斥候回报说北海子爵叶真距离西城大营还有五里距离的时候,第一军军帅车奔干脆就有些犯忌喝令郡尉唐淲的亲卫冲进营帐,强行唤醒了郡尉唐淲。
营帐内的情形有些不堪不目,股肉相叠,郡尉唐淲的亲卫好不容易从几个赤条条的女子的玉臂环绕中找出了郡尉唐淲唤醒。
唤醒的第一瞬间,唐淲就揉着宿醉的脑袋瞪起了眼睛发起火来,“混账,本将教你们的规矩都让狗吃了?谁让你们擅闯本将的帅帐的?”
众亲卫一脸无辜的看向了第一军帅车奔,后者忙上前解释道,“大人,属下有要事回报,这才命令他们这么做的!”
“大人,那新任北海子爵,已经带着郡守桥紘及一众郡守府属官,直奔西城大营!”
“是何要事,竟然要........”
正在闹起床气的郡尉唐淲听第一军帅车奔说完,立时就坐起了身体。
“他直奔军营,这是要到做什么,快说,他已经到哪了?”
“报,北海子爵叶真叶大人,郡守桥紘桥大人,在营门外点名要见郡尉大人!”营帐外,传来了斥候那长长的回报声。
这声禀报,令郡尉唐淲大怒,“你们都干什么吃的,人都杀到营门口了,这才唤醒......本将?”
还没骂完,唐淲的神情就变得有些讪讪,他此时,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随意披了一件薄衫,郡尉唐淲就在帅帐内来回踱步,思忖起叶真的目地来。
叶真这样明目张胆的赶来营帐,是来做什么?
他应该如此应对?
几息之后,得到消息的出自西巡狩衙门的马少监,也赶到了郡尉唐淲的帅帐之中,共同商议起了此事。
“唐大人,我觉的,叶真这厮的举动很明显,指名道姓要见郡尉大人,很简单,就是要让郡尉大人你因为大义而屈服!”
“这么说,若是唐大人应叶真所要求,见到那叶真,若是叶真拿出北海子爵印玺,你当如何?”马少监问道。
“那又能如何,官面上的虚应事故,我还不会嘛?拜他一拜,又不会死人!”郡尉唐淲不屑的说道。
“但是,若那叶真趁你下拜之际,当场擒拿于你,你又作如何?”马少监问道。
“这个.......”唐淲神情一变,“身后七万大军在手,他不敢吧?”
“他有何不敢?按大周律,所有封爵对其领地上的军政要员有任免之权,他若是当众宣布夺你职位,你又当如何?”
马少监一连几句话,却将唐淲问住了,让唐淲不由得顿足道,“我要是昨天就大军开拔御寇,也就没有现在的难度处了!”
闻言,北海郡第一军军帅车奔急了,“大人,营门处那边催的急,怎么处理,还请大人快快示下!”
捋了一把颌下的短须,马少监突地道,“大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郡尉唐淲的眼睛陡地一亮,“没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车军帅,你马上赶赴营门,就说本将在外御寇,大军随时等候军令出发,无关人等一律不得入营!
告诉那个姓叶的,在北海郡城安心等待,本将御寇回转之后,自会前去参拜!”
第一军帅车奔有些犹豫,“大人,若是他以子爵身份强闯呢?”
闻言,马少监先狞笑起来,“强闯,他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随时开拔的郡兵大营啊?
他若敢强闯,就以冲击军营论处,强弩覆射!”
“强弩覆射?”这让第一军是由车奔神情一惊,“大人,要是不小心干掉了这位北海子爵,那麻烦可就........”
思忖了几息,郡尉唐淲神情陡地变得狞狰无比,“放心吧,冲击军营,那个叶子爵还没有那个胆子。
若是他真冲击,那就覆盖射击,就算射杀了,这事就是闹到军部,也是我们占理,顶天了叛一个误杀!
我们大周,可是最重军纪的!说不定,我们会被嘉奖也有可能!”说着,唐淲狞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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