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摇摇头,齐琅仪继续说:“这里肯定有这个玩法,只是你们自视清高,觉得太过简单的东西不值得研究。”凌音没有反驳,完全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齐琅仪说了玩法后,凌音觉得确实太过简单,顿时觉得无趣。齐琅仪先手,凌音输,输在不堵,凌音先手,凌音输,输在棋子被抻的太散。
凌音开始沉思,齐琅仪先手,凌音胜。“明白了吗?”凌音摇摇头,又点点头,齐琅仪继续说:“我记得你下山才一年吧,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师父活了一辈子,看的自然通透,可你才开始学,很多东西你会了,但是在运用上其实并不懂。”凌音又在沉默,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齐琅仪拿起两个棋盒,把棋子倒在地上,拿了个茶杯和两个棋盒一起倒扣在棋盘上,从地上拿起两个棋子说:“看好了,两个棋子一黑一白。”说完把黑子放在一个棋盒里,手里握着另一个棋子说:“你看这黑子在哪里”
凌音指着刚才那个说:“自然在这。”齐琅仪掀开那个棋盒,里面是一枚白子,又掀开另一个棋盒说:“黑子在这里。”凌音看着黑子向齐琅仪的手抓去,掰开看见一枚白子躺在手心。
齐琅仪说:“你再看一遍。”晃开她的手,伸向黑子的棋盒掀开,扣下的那一刻,小指一搂拇指一挑,黑子换白子,棋子落地与棋盒落地声音重合,再以同样的方法把另一白子换黑子,继续问:“现在呢?”
凌音觉得一定有诈,先把他的手抓住掰开,看见里面还是白子,齐琅仪说:“我手中当然还是白子。”凌音按住一个说:“白!”可掀开后看见的是黑子。再掀开另一个看见的是白子,齐琅仪掀开中间的杯子,里面居然还有一枚黑子。
齐琅仪说:“如果我再全程来套说辞,再按顺序掀开扣上,那就是你之前看到的三仙归洞了。刚才我左手在你面前晃的时候,右手又抓了两个棋子。你只要对我保持警惕,盯着我的手看,以你的本事很容易看清是什么情况。”
起身收拾棋子说:“就像你看到我在帮着赌场迫害别人的家庭,可是主动进入赌坊的人,就真的值得同情吗?我可没看到有人绑着他们进来。”抬头看着凌音问:“现在的你我,真的能决定自己在做什么吗?”
凌音说:“你我本就是自由身,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何必说这种你我都不太相信的话呢。”凌音不再看他,就坐在那里沉默。齐琅仪好奇的问:“纵横家每一代都是合纵连横,自由行走世间,怎么你还扭捏起来了。”凌音给了他一个白眼,并且不愿意搭理他,如果不是有他这个拖油瓶,确实可以自由行走世间。
齐琅仪收拾好了棋子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不用想那么多,怕我回不去而疯掉,怕我施展不开手脚,怕我不给你做吃的,你怎么比我这个墨守成规的人怕的还要多”凌音忍耐不住了,反驳说:“你墨守成规这乱魄抄怎么回事为什么来这极乐坊你没有任何反驳你到底在想什么”凌音的声音越来越大,反而齐琅仪心平气和到了一杯水,自顾自的喝起来。
凌音一把拉过他的领子,盯着他说:“麻烦你解释一下。”这一拉水全撒了,齐琅仪不在意的盯着她说:“被乱魄抄扰乱心神的,不是我,而是你。”齐琅仪看她欲言又止,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凌音松开他说:“我…我不知道…”齐琅仪接着问:“你在想什么?”
凌音略有心虚的说:“我什么也没想,是你想太多了。”“算计我那么多次,你确定什么也没想”看着齐琅仪一脸邪笑的凑过来,更是慌了心神,连忙稳定心神后,忽然眼神坚定的问:“你想干什么自始至终,需要帮助的都是你。”
齐琅仪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稳定心神,把抬起的手放下说:“啧!”“你的手伸过来,是想看我真容那你可以十里红妆入赘啊。”看着凌音一脸戏虐,齐琅仪正色道:“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你在用美味佳肴拴住我吧?这话要我问你才对。”说完用食指去挑齐琅仪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