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刚出去看看是谁在喊,就被一个下人拉住,往大厅边跑边说:“齐公子,郡守大人派人请您,似有要事。”齐琅仪听着是真有事,连忙说:“我先走一步。”说完飞快的跑过去,下人没追上,弯腰手扶膝喘着粗气。
齐琅仪到了大厅附近,慢走调整呼吸,进了大厅除了头上还有一点汗,别的也就没事儿了,李玉庆对捕快说:“这位便是齐琅仪,与他说便可。”捕快转身对齐琅仪行礼说:“公子,付家兄妹皆被贼人掳去,大人命我来请公子协助。”
齐琅仪听着直皱眉,对李玉庆行礼说:“叔父,还需凌音同往,若是小侄情绪太过激动,还需她抚琴缓解离魂之症。”李玉庆让人叫凌音带琴过来后说:“若有不妥,不要逞强,凌音看着点他。”凌音回复:“叔父放心,我二人必定安全归来。”
二人随着捕快来到郡守家中,郡守热情欢迎说:“本官乃是郡守陈守志,之前未曾好好招待二位,乃本官失职,待解决此事,定当设宴款待!”齐琅仪打断说:“大人,你我都不是繁文缛节之人,不用客套太多。”
陈守志见他这么痛快,也就收起官场那一套,皱着眉说:“对方有备而来,先去牢房救走獐子孙拙,二人再去了付召家门口蹲守,掳走兄妹二人,已接付家二老到府中以防不测。”齐琅仪问:“孙拙可是我二人协助抓到那个?可知何人所为”
陈守志一脸为难的说:“正是那个,来人应是那夜影盗,才有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齐琅仪看向凌音,二人皆看到对方的惊讶与不解,齐琅仪问:“大人,夜影盗不是金盆洗手了吗?怎么会为了这种事出现”陈守志说:“二位有所不知,这孙拙便是那夜影盗的徒弟。”
凌音拉了下齐琅仪的袖子,齐琅仪说:“大人稍等片刻,我二人协商一下。”说完也没管他什么态度,和凌音一起走了出去。旁边的捕快说:“大人,此二人有些不知好歹,不如……”陈守志打断他说:“此事他二人或许已有线索,切勿打扰。”捕快只好点头说是。
二人来到院中,齐琅仪说:“我还是觉得不应该,小和尚看的挺严的,他哪儿有时间出来作案啊?”凌音说:“不必深思,答案如何,抓住便知。”齐琅仪无奈的说:“可现在是没有线索啊,现在齐颖的山庄不知道在哪儿,悟相还没入寺也不知道在哪儿,可郡守认定了夜影盗,完全没线索啊。”凌音沉思一会儿说:“先去牢房一观,或许有收获。”
齐琅仪说:“现在去也没什么用,就算找到线索,去的方向也是付召家,最多证明不是夜影盗,可是他兄妹二人性命攸关,没那么多时间玩剧本杀。”凌音心里把他的话分析了几遍,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于这种没听过的词,只要能理解,从来不多问。
一时间二人犯了难,凌音安慰说:“即是掳走,应无性命之忧,不必太过紧张。”齐琅仪说:“不用担心我,只要你没丢,其他人我都无所谓。”沉思一会儿说:“这样吧,你先去付召家找找线索,追踪人你比我强,我去牢房看看,解谜我应该比你好一些。”
凌音点头,向外面的捕快询问位置后飞身前往。齐琅仪进屋说:“郡守大人,派人带我去牢房,我看看有没有线索。”一行人动身前往衙门,齐琅仪从衙门口,到院内牢房门口,来回转悠寻找路径,要进地牢,除了这个门以外,其他地方未见破损。
在门外寻求无果,进去后先叫来当晚守夜之人问:“当晚你二人在哪儿干了什么?可有什么动静”其中一人紧张的说:“先生明查,我二人守在门口未曾离开,解手也是轮流去,未有空场啊。”齐琅仪转身对牢头问:“这二人可靠吗?”牢头说:“自上任捕头事件后,上下人员大清洗,已再无贪赃枉法之辈。”
齐琅仪又问:“孙拙近几日可有人探望或其他异常”两个捕快思考甚久说:“不曾有人探望。”“从进来便一直大声叫嚣。”“有个女的探望其他犯人时,他还出言调戏,吓到了那女的。”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