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宴会前后(1 / 2)

 齐琅仪叹口气,想到了原本所在的信息时代,可以了解的东西特别特别多,可是被生活压迫十分无力,每天闲余时间很少。回想那一桩桩一件件,曾经也热血过,可身上的责任,让自己没有几件真的去做了,更是没有一件做成了,成年人的悲哀,十分惋惜。凌音感觉他停住了,回头看到他神情落寞,悲凉到仿佛要轻生一般,凌音急忙说:“齐兄!奴家并无此意,不过是……”

齐琅仪揉了揉她的头,温柔的看着她说:“与你无关,不必理会。”齐琅仪心里想着:来此后,既被世界温柔以待,那便温柔的对待这个世界。一旁的李天赐在悄悄后退,感觉在他俩身边,实在有碍观瞻,再想想夏青,好像什么方面都比不过凌姑娘吧。

此时的凌音知道自己愣住了,下山后已经不知道愣住了多少次,而这么多次的源头,皆是面前这个男人,从第一次吃到他的菜,感觉他与这里格格不入,所以十分有趣。而后第一次被人揭破易容也是他。学识和见识不低,又与自己观念不一,能够能明白,很多时候不是他输了,而是他妥协了。他比寻常人都强不少,总觉得欺负他似乎很有意思,总想找各种机会欺负欺负他。此时的凌音心里,似乎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也不讨厌这种感觉,同时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凌音缓过神,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想看看他的手臂肩膀有没有被捏伤,齐琅仪也反应过来,连忙将手抽回,同时一阵后怕。凌音见他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忍不住笑着说:“非礼勿动,小心你的手。”齐琅仪惊恐的行大礼说:“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可手抬了没一会儿,无力的垂下,凌音明白是刚才自己用劲太大,连忙上前将肩膀衣服拉开一些查看,见到里面紫了。齐琅仪一皱眉,心想:不让自己动手,你扒衣服倒是挺利索。连忙将衣服拉好说:“我没事,稍后还有正事。”凌音沉默了。

渐行渐远的李天赐将扇子打开遮住脸,嘴里小声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然后把扇子往下拉一些,却没有见到可能会见到的场景,多少有点失望了。齐琅仪见李天赐站的有点远,有些疑惑的走过去,但也懒得问,拉着衣领就往正院走去,李天赐连忙喊到:“齐兄快放手,此做法不雅观!”说归说但一点辙也没有,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凌音此时也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四处问人找些跌打药,齐琅仪既然没再管她,就说明已经交代清楚了,也就没再跟过去,万一再被他气到打人,那就是添乱了。此时的齐琅仪其实也没什么可安排的,无非是煎炸烹炒来一套,自己玩过的酒桌游戏拿出来玩玩,别的也想不出什么,但是在这里,这些也就够了。之所以刚才没把秦桂珍叫上,主要是怕她偷吃,虽相处不到两天,自己每一次的玩笑都是一个小试探,甚至还打了一架,虽然只是自己单方面被打,也算是看明白了,什么事情都不能耽误她吃,其他的都好说,而且她的饭量,客栈那天印象很深,估计这两天都没吃饱。

临近傍晚,齐琅仪检查了各个位置的灯,巡视了后厨准备的食材,直到傍晚时分,李天赐将父亲安排在家主位,大哥其次,李天赐在指挥全场明灯点蜡,照应出底下桌上的美食,家主这桌为了保证温热,开始后才做熟上桌,又多了几道大家都没吃过的菜,所有人都很开心,在凌音的琴声中,李玉庆举杯起身说:“这些年大家辛苦,日后继续努力。”

众人皆举杯行礼回应,而后所有人一饮而尽,气氛逐渐兴奋,大家对吃到的美食赞美不已。李玉庆看到凌音一曲完毕,招呼李天赐与齐琅仪也别张罗了,三人都上桌后,李玉庆举杯说:“今日有幸认识两位贤侄,还望以后能多帮衬天赐。”二人起身行礼做出保证。

吃到一半,齐琅仪说:“如此平淡怎行,玩玩游戏如何?”李玉庆说:“贤侄请。”齐琅仪从袖子里,拿出一些薄木片,找出五个,把剩下的又放回袖子,将这五个摊开说:“将此木牌扣下打乱,每人抽一张确认,数字牌不可给其他人看,拿到令字牌者展示,说至多两个数牌,指定何事,做不到者罚酒。”说完将五张牌扣下拿到背后打乱,拿到他们面前,每人抽了一张,李天鸣将手中令字牌展示,第一次玩放不开,什么也不敢,想了想说:“这第一场,由在下行令,3号罚杯酒。”李天赐将手中木片翻开说:“此法甚是无趣。”说完端起酒杯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