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能说反话讽刺人呢?贩卖人口还不叫伤天害理啊?难不成我想擒拿你们这两帮匪徒反倒成了罪在不赦不成?”马德冷笑道。
“大人果然英明!可不就是这样!……要是拿了我们您这案子可就犯定了!”“陈大姐”一挥手里的手帕“娇”笑道。
“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们这么不要脸的!……颠倒黑白也没有这样的啊!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大人是什么人?”海六忍不住叫道。
“贱妾也不管大人是哪里来的也不管您是什么官职……贱妾跟这位刘头儿是旧识难道在这原阳县相遇自然要好生叙叙旧大人您不问青红皂白就带人冲进来说我们是贩卖人口的人贩子……大人您这么做可是陷害良民呢!……”“陈大姐”甩出了一记反手耙。
“佩服佩服本以为穿着官服做贼就已经了不得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位能嘴皮子翻天两位你们到底姓甚名谁啊?待会儿一定得为小弟签个名才成!”拉住海六不让他说话马德又一脸“祟拜”地朝这个“陈大姐”说道。
“不敢不敢签名就不用了贱妾跟刘头儿又没有犯法自也用不着什么供状大人您说呢?”“陈大姐”媚眼一抛把马德“电”得连退了两大步才止住身形!……好恶心!
“当然用不着你们的供状!我只要到时候你们在衙门的笔录上画个押就成!……那柴房里可是有一帮子证人呢!”马德朝柴房努了努嘴笑道。
“给老子进去杀!”“刘头儿”眼一横下令道。
“谁敢?”马德大喝举枪瞄向了刘头儿让那些人不敢妄动那日松等人也立即拔出佩刀同时还分出几个冲到柴房门前守着。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个“陈大姐”居然也跟马德在同一时间叫了一声。
“刘头儿你怕什么?那些女眷都是犯人一路上吃了你们不少苦头自然会说你们坏话了!……所以她们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这位北京来的大人为了美色不问青红皂白就欲图劫持犯人还想‘栽脏陷害’咱们……这事儿就是到了衙门咱们也在理儿!”陈大姐叫道。
“……”马德一伙人愣住。
“哈哈哈……不错不错陈大姐果然不愧是陈大姐!不错这伙人是欲图劫持人犯……来啊给老子看起来别让他们跑了!”刘头儿脸色一转带着一帮手下散站在马德一行人周围。
“得得得……厉害果然厉害!不过我想请问一下这些女犯人的话不能算那驿丞呢?他总没受到你们这帮人的虐待吧!”马德在海六等人奇异的眼神中跟那个陈大姐聊了起来。
“大人驿丞到现在都没有来哦!就是驿卒也都不在!……他们看来也没听到什么您说是不是?不过您放心就算他们听到了看到了也没关系!我这随身有那么一点儿银子待会儿随便朝这屋檐上、墙角下放那么一点儿就说他们收了您的贿赂就成了!……您说我这个办法如何?”陈大姐笑得脸上的粉扑扑地往下掉。
“我是官你们是民和吏阶层比我低太多你说衙门口得向着谁?”马德又笑问道。
“哈哈陈大姐坐的可是秦淮河上的头把交椅十七家画舫的大老板她认识的人多了……别说你一个小小的京官就是到了总督衙门又如何?”刘头儿得意地大笑。
“厉害!”再竖一下大拇指马德又笑着问道:“河南可是于成龙的地盘儿你们以为你们的那些关系在这里会有用么?”
“大人过虑了!于成龙那可是大清官最好锄‘强’扶‘弱’了!而且人家于总督可是一向秉公执法的如今没有证据您说他会把我们怎么样呢?”“陈大姐”捂嘴笑道。
“佩服佩服……难怪你们敢到河南来做案!这份胆量和见识当真是了不起。看来待会儿我得好好跟你们‘交流’一下才成!”马德再次竖起了大拇指这时一阵嘈杂声也在驿馆外响了起来。
“都给本县围起来不要让一个贼人跑了……”
大喝声中一队人马举着火把冲了过来看装束大多为县中衙役!而看到这些人马德、“陈大姐”、“刘头儿”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衙役们迅地把在场的人都围了起来接着驿馆的房顶上一阵响动几队手执弓箭的士兵也露了出来。
这之后几个身穿官服的人簇拥着一个穿着便服手是托着一把金色宝剑的人疾步走了过来!
接着只见托使的那人走到马德面前跪倒在地将剑举过头顶大声说道:“回禀抚台大人邢名已将原阳县令及本县衙役尽皆招来今特来缴命并缴还大人尚方宝剑!”
“不错!”接过剑马德微笑着转过头看向了“陈大姐”和“刘头儿”。
……
“尚方宝剑!?”“陈大姐”和“刘头儿”互看一眼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