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的索求无度之后,于静潇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零件都要散架了,可是让她郁闷的是,身边的男人依旧生龙活虎,大有越战越勇的架势。【】
直至天明时分,织锦端着饭菜送到帐篷外,隔着门帘,有些尴尬地说道:“王爷,你们进去一天两宿了,还是用些饭菜吧。”
白煦应了一声,拥着浑身无力的于静潇,轻笑着吻了吻她的眉心,“过度纵欲不好,咱们起来吧。”
于静潇发誓,如果她还有力气,一定把这不要脸的男人踹下床。
这还不叫纵欲,那他纵起来,是不是要自己死在床上!?
白煦先将自己穿戴整齐后,又饶有兴致地帮着四肢不大灵便的于静潇穿衣服,由胸衣到腰带,没有一件不是他亲自经手。当然这其中免不了又揩油一番,弄得于静潇面红耳赤。
最后,他半蹲半跪在地上,让她的脚蹬在自己的膝头,细致地帮她穿上那双红色的小皮靴,一举一动中蕴着溺毙人的温柔与宠爱。
“回去之后,我会补给你一场婚礼。”
于静潇的心咯噔一声,前一刻的浓情蜜意和满满的幸福感瞬间被冰凉的失落取代。
白煦感觉到她放在自己膝头的脚明显地一僵,不由得抬头来看她,“怎么了?”
于静潇垂下眼帘,掩饰地笑了笑,“没什么。我看……婚礼就不必了。我能待在你的身边就很知足了,这样就很好。”
下一秒,她的下颌被白煦一下子挑起,迫使她逃避的眼神直直地迎向他。
“你不想嫁给我?为什么?”
于静潇的心没由来的一慌,强颜欢笑道:“我没有不想嫁给你呀。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白煦静静地注视了她良久,双目微眯,慢慢地放开了她。
他虽然最终没有说什么,但于静潇却知道,他起疑了,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一旦他知道白莫觞对自己说过的话,他会作何反应!?
于静潇不敢再往下想,也想象不到。
经历了这次求婚被拒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仍夜夜宿在一起,二人虽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再提此事,但彼此却知道,两人之间还是生出了一道几不可见的隔阂。
白煦向来喜怒不行于色,所以平日里也看不出什么。只有在行床地之事时,于静潇才能感觉到他略带惩罚性的肢体语言,知道他还是为自己拒婚一事生气了。
白煦此次来北境,只带了一百名暗卫和亲兵。而且他这次来晋国,不单单是为了迎接于静潇,还有就是为了在西北边境处流窜的一伙儿马贼而来。
这伙儿马贼原本是北境中一个部落里的牧民,他们不甘心臣服于晋国皇帝,便做了马贼,打家劫舍,沿着魏晋的边境线肆意抢掠作乱。
他们的人数约有上千人,而且是有组织性的,可想而知其破坏力有多么的大,除了遇上晋国的正规军,他们基本上是横行无忌的。
经常有行走在两国间的商旅被他们洗劫一空,甚至连一些村落都难逃劫难。魏晋两国边境的百姓们因此苦不堪言。
白煦这一次正是为了这伙儿马贼而来,而且他此行已经知会过了晋国皇帝,负责协助他的,也是他们的老朋友,吴王。
吴王因为从前吃过于静潇的亏,所以在听说她被白煦戏耍够呛后,立时抓住这点狠狠地取笑于静潇。
于静潇又岂会甘于示弱,立刻以吴王妃,也就是白颜兮来施以反击,嘲笑吴王是魏晋两国内家喻户晓的“妻管严”,登时把吴王气得面红耳赤,偏偏又反驳不得。就怕自己一时为了面子,说了什么逞能的话,日后传到白颜兮耳朵里,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对于他二人唇枪舌剑,像小孩子般的打嘴仗,白煦只是作壁上观的但笑不语,看着他俩掐架。
事实证明,男人和女人斗嘴是自取其辱的行为,吵赢了的于静潇得意洋洋,吴王自然是给气了个半死。
只见他气急败坏地指着于静潇,向白煦说道:“这种没有口德的女人你千万别娶。”
一听他提及“娶”这个字,于静潇和白煦的面色同时地沉了一沉。
于静潇默不作声地低头喝马奶茶,白煦则微笑着转移了话题,“吴王,咱们还是谈谈正事吧。对付这伙儿马贼,你有什么计策吗?”
吴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们中原人花花肠子多,这种费脑子的事,自然由你出主意。”他说着,把腰刀拍到了桌案上,“至于出力吗,我来!”
白煦捻杯轻笑,“既然如此,那白煦还真有一个计策,现在就说给吴王殿下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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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草原上盛传一则消息,魏国最富有的酒商的儿子,带着魏国最动人的美女和美酒,和一大笔钱财到晋国来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