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位杨医生夜晚听说有急诊手术有机会练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咚咚咚跑过来,属于和其他人不同的想法。估计和她谢婉莹一样为很不服输的性格。
固然听谢婉莹否认自己不是,杨医生拉开椅子坐下,意图和她聊上几句。寂寞嘛,现场没几个女医生在。
国陟做心血管介入的女医生是有,晚上基本下班去了。白天女医学生是多,晚上却鲜有像她这样不怕辐射自己愿意赶过来的。到底是知道越多的人越会在心里惧怕。加上科室会偏向保护女同胞,吃力活不讨好的活儿让男医生先承担了。唯独这个医学技术不分男女的。受保护理所当然享受可以不学的权利,同时相当于放弃了与人同台竞争的机会。想当个牛逼逼的医生需要技术在身,升职同样要技术的。
“你是哪个医学院的学生,是心血管内科研究生吗?”看谢婉莹的外表,杨医生判断她比自己年纪小,可能只是初来看看环境的内科生。
“我是外科生,国协的。”
“外科生晚上跑来介入室——”杨医生话的半截,意识到她手里拿的病历很不一般,登时明白了什么,眼里写上了抹同情,没再问下去。
“杨医生。”门外走廊里路过的一个男医生对着办公室里头喊,“病人要上来了,你过来做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