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仙桃村停下,欢喜哥从车里下来的时候,两条腿到现在还是麻木的。
自作孽啊。
有好好的飞机不坐,非要以恐高症的名义坐着汽车一路颠簸了好几千里路。
晚上一辆被灰尘完全遮住,两个精疲力尽满脸疲惫的男人下车的时候,差点就被旅馆老板当成逃犯了。
这倒霉催的。
以后绝对不会做这傻不拉几的事情了。
“欢喜哥!”
一个身影一下子就扑了上来!
安妮!
安妮一口就咬在了欢喜哥的耳朵上。
“喂,喂,安妮,你属狗的啊!”
咬了好大一会,安妮这才松口:“哼,谁让你这么晚才回来?”
“不是给你们去买礼物的吗?”
“真的啊?”
“真的!”
“兄弟们,欢喜哥回来啦,打劫啦!”
“打劫啦!”
就看到莫胖子、郭宇康……所有的人都飞奔而来。
后车厢里的几只陈晨专门给欢喜哥准备的包被一抢而空。
“胖子,想我没有?”欢喜哥得意洋洋。
“没空,看看,带什么好吃的来了?恩,这什么,尝尝。”莫胖子完全无视欢喜哥的存在,一边在包里翻着吃的,一边正眼都没有看欢喜哥一眼就走了过去。
“擦,什么人啊。战刀,想我没有?”欢喜哥悻悻然地问道。
“这什么啊?蒙内的特产啊。”郭宇康完全无视欢喜哥的存在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过去。
“我算看透你们了。”欢喜哥有些被打败的感觉:“甜甜、彤彤,想我没有?”
“这个东西肯定好吃。哎呀,这个东西好漂亮啊。”甜甜和彤彤完全无视欢喜哥的存在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过去。
“喂,你们这都什么人啊!”欢喜哥一把拉住了白小飒:“白小飒,你是本村最大你的马屁精,说,到底他们是怎么回事?”
白小飒欲言又止,悄悄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安妮,握住了欢喜哥的手:“欢喜哥,多保重,对,我是仙桃村的第一马屁精,但是我能够分清形式。欢喜哥,永别了。”
说完赶紧低着头一溜烟的跑开了。
哎,哎,你们倒是说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啊?
“欢喜哥。”安妮忽然搭住了欢喜哥的肩膀:“走,我们回别墅去,你好好的给我说说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在蒙内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一股不祥的预感忽然在欢喜哥的心中升腾起来……
……
“就这些啊。”
“就这些啊。”
“没有别的了?”
“没有别的了!”
“真的?”
“真的!”
欢喜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安妮甜甜的笑着,然后拿过了一把剪刀:“那个叫野泽香惠子的日本美女呢?”
“喂,喂,有话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动刀动枪的。”欢喜哥吓得赶紧叫了出来。
“你说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我说,我全说。”欢喜哥一脸痛苦的样子:“那天,暴雨浇灌着蒙内,一个叫野泽香惠子的日本女孩子在阿尔泰山死亡谷里失踪了。我知道后,立刻义无反顾的进行了援救。我利用我的智慧和勇气,克服了无数的困难,终于成功的救出了野泽香惠子。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精神,这是勇于自我牺牲的精神。”
“哦,恩?”安妮一怔,随即便道:“差点被你蒙混过去了。还国际主义精神?欢喜哥,听说你和那个野泽香惠子关系不错啊?当爸爸的要把女儿嫁给你,当女儿的在走的时候还亲了你一下是不是?”
谁啊,谁那么讨厌把这些事情都出卖给安妮了啊。
讨厌,这还让步让人活了啊?
心惊胆战的看了一眼安妮手里的剪刀,忽然一把握住了安妮的手:“安妮,你说欢喜哥是那样的人吗?是啊,野泽武之是提出来了,但我拒绝了啊。谁让欢喜哥心里只有一个你呢。”
就这么几句话,安妮的心瞬间便被融化了。
安妮就是这样的大小姐,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尤其是在面对欢喜哥的时候,只要欢喜哥说上一句好话,立刻所有的脾气烟消云散。
那把让欢喜哥提心吊胆的剪刀被扔到了一边:“欢喜哥,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恩,这话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妈自己呢?
“礼物呢?”安妮忽然一伸手:“别人都有礼物了,我的呢?”
“有,有。”欢喜哥把房门小心翼翼关好,拉着安妮蹲在了床边。
拿过了自己的旅行包,拿出了包裹的好好的两块东西。
“什么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啊。”
欢喜哥打了开来。
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