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加里纳多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他的名字叫乔关山,当然比他这个名字更加出名的是他的外号,乔疯子!”
乔关山——乔疯子!
欢喜哥朝加里纳多看了看:“加里纳多先生,如果你一直在寻找乔关山先生的话,恐怕要失望了,因为他很早以前就改了一个名字。现在他的名字叫,乔远帆!”
“乔远帆?”加里纳多怔了一下,接着猛的醒悟了过来:“你,你认识乔先生?”
“我何止是认识他?”欢喜哥摸着鼻子笑道:“而且我和他特别的熟,熟的我叫他爸爸,他叫我儿子。”
啊?
加里纳多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雷欢喜居然是乔关山的儿子,乔关山是雷欢喜的爸爸?
不对!
加里纳多猛的看向了梁雨丹:“那么乔先生是您的?”
“他是我的丈夫。”梁雨丹微笑着说道:“我儿子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先生现在改名字叫乔远帆了。”
“怪不得我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乔关山这个人。”加里纳多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又欣喜地说道:“这太好了,这太好了,没有想到我来云东的第一天就能够有这样的收获。雷欢喜,梁女士,请一定帮我转告乔先生,在遥远的法国,他的一个老朋友一直在想念他。”
“这个嘛,恐怕我们做不到。”
看到加里纳多愕然的表情,欢喜哥不慌不忙地说道:“这话还是你当面和我爸爸去说吧。”
加里纳多笑了:“谢谢你,谢谢你,雷先生。请帮忙安排一次我和乔先生的见面,啊,今天晚上我就会通知我的父亲这个好消息的。”
欢喜哥也笑了。
我亲爱的朋友加里纳多,其实这些事情戴蒙德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告诉过我了,就算你不说出乔疯子这几个字,我也会想着办法引到这上面的。
恩,必须要好好的谢谢戴蒙德,这家伙和加里纳多家族走的非常近,而且给自己的资料也非常的详细。
朋友多了好办事,这话说的一点也都没有错啊。
这事既巧也不巧。
巧的是加里纳多的父亲正好和乔远帆是很多年以前的朋友,但如果没有戴蒙德的帮忙,要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也很难。
如果有了正确的安排,所有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
有了乔远帆的这层关系,酒桌上变得更加的热闹了。
很多考察组的人都没有听说过乔疯子的故事,说老实话,即便是加里纳多知道的也不是态度。
而乔远帆的过去从梁雨丹的嘴里娓娓道出。
乔疯子过去是如何的威风凛凛,如何的痴迷于兰花甚至把儿子都弄丢了,然后又是如何的一家三口重新团聚。
客人们听的啧啧称奇。
这完全就是一个电影剧本啊。
“不,这比电影更加丰富。”加里纳多叹息着说道:“很多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崩溃的,可是乔远帆先生并没有。让我难以想象的是,在失去亲人的这些年里他是怎么渡过来的?”
“他有很多朋友。”梁雨丹微笑着说道:“朋友在许多时候都能够帮助你渡过难关。”
“是啊,是啊。”加里纳多若有所悟:“梁女士,关于这次监察长的评选您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有很多的想法。”梁雨丹从容地说道:“但是我不会在这里说。我的儿子说过了,这只是一次私人的宴会,和监察长的评选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今天我来这里,是做为雷欢喜先生的母亲的身份。”
“您让我觉得尊敬。”加里纳多认真地说道。
欢喜哥喝了一口酒。
恩,自己的这次安排真的太好了,让考察组的人在到达云东后的第一时间里见到了梁雨丹,对她有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从理论上来说这次宴会和监察长的评选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当然是理论上的。
酒桌上的气氛变得非常热闹,这个时候雷欢喜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电话听了一会,然后抱歉地说道:
“我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十分钟就回来。”
加里纳多听乔远帆过去的故事正是入迷的时候,听到雷欢喜的话也根本没有在意:“啊,雷先生,您去忙您的事就可以了,我们和您的母亲聊的很愉快。”
不光是一个加里纳多,客人们全都在专心致志的听着。
这让我们的欢喜哥觉得自己在这都是多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