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书记怔了一下:“胡说八道,你也是祝南镇的干部,凭什么说和你没有关系啊?西郭村的事就是祝南镇的事,你仙桃村是归我祝南镇领导的,现在西郭村出事了,你说和你仙桃村有没有关系啊?”
欢喜哥叹息一声:“左书记,你不去说相声实在太可惜了。”
“你说什么?”左书记一瞪眼睛。
“没什么,没什么,我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在胡言乱语了。”欢喜哥嘟囔了一声。
“怎么办啊,左书记,司徒镇长。”裘支书又叫起苦来:“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啊,现在讨债的人不光去村委,还坐到我和老马的家里去了。人家可是撂下狠话了,要是再不还钱的话这官司可真要打到市里去了。”
马村长也赶紧接口道:“是啊,是啊,左书记,司徒镇长,我们的面子事小,但这事关整个祝南镇的荣誉问题啊。真的要闹大了,咱们整个祝南镇的形象可就全部被毁了啊。”
左书记面色阴沉,司徒镇长唉声叹气。
忽然,左书记的脸转向了雷欢喜:“雷欢喜,你看,能不能帮着镇里想想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谁?我?
欢喜哥想都不想连连摇头:“我没有办法。左书记,去年我是赚了一些钱,可这点钱也填补不了这个无底洞啊。我还有个公司在那里呢,我公司也得运转啊。再说了,我当初就再三提醒你们这大岩洞的开发一定要谨慎小心了,可你们,一个都不听我的啊。”
左书记几个人瞬间又沉默了。
是啊,当初雷欢喜一再警告他们,大岩洞的开发千万不要操之过急,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听。
甚至左书记还狠狠的训斥了他一顿。
现在求着人家办事,这事明摆着是要亏本的,难道你还能强迫着人家自己掏腰包吗?
“人都躲在这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接着七八个人一起涌了进来。领头的那个人嗓子很大:“马村长,裘支书,当初你们借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着,现在到处躲着我们想赖账怎么着?”
一看到这些人,马村长的脸色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赶紧站了起来掏出了烟:“聂总,消消气,消消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说能够躲着你们了呢?我们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那个叫聂总的根本没有接烟:“老马,你少来这一套,这大岩洞开发不了了,大家伙都知道了,我们可是真金白银的端到你们面前的。你们拿什么还?今天拖明天赖的,等到你们这村长支书不做了,我们这钱问谁要?这钱会不会变成死账?”
“是啊,马村长,聂总这话代表我们所有的人!”聂总边上的一个同伴也接口说到:“我们这些年托国家的政策好,的确是赚到了一些钱,但那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啊。我们也商量过了,今天你要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在这里不走了。”
几个人堵住了门口,摆明了一幅鱼死网破的架势。
马村长和裘支书完全没有办法了,求救的目光落到了左书记和司徒镇长的身上,希望他们能够帮助解围。
可是按照目前的形势,左书记和司徒镇长又能够有什么办法?毕竟可是他们欠着别人钱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这个时候一个人忽然冷冷的看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