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们好像来晚咯?(2 / 2)

还有一个重点……每过一段时间,这副画就要诅咒几个人的!</p>

承载诅咒的画在。</p>

幕后黑手女爵在。</p>

诅咒创造者的后代里维在。</p>

差什么?</p>

差被牺牲的人。</p>

喻封沉和云肆与莱伊、里维终究还是不同的,他们不仅拥有角色信息,还拥有来自一百多年后的记忆——活死人的诅咒!</p>

这个诅咒演变到那么多年以后,已经成为了灾难一样的东西,反过来推理,就是现在的女爵等人做了些什么,导致画中诅咒大爆发,不再是可能能维持生命的工具,而是彻底失控。</p>

那么女爵做了什么呢?要问游轮上什么最多,除了奢靡的食物外,就是人了吧。</p>

而那幅画恰好需要有人被它诅咒。</p>

“她可能是想把一船人当祭品给献祭了!”想到这里,喻封沉眼神中透出一丝冷芒。</p>

虽然这次游戏由于时空变化等原因更像游戏,而不贴近现实,游戏里的人都可以称之为NPC,但是女爵她可以无感地一下子害一船人,有点过了。</p>

喻封沉的愤愤不平不是圣母,这是最基本的良知。</p>

得出结论后,系统便默认可以开始推动剧情,又一次开了口。</p>

【女爵已经前去油画展览厅,立即前往阻止】</p>

喻封沉和云肆都收到了提示,当下马不停蹄往二层展厅赶去。</p>

云肆在走之前顺手把房间柜子上的两把枪拿上了。</p>

“你的枪为什么还在?”喻封沉不认识展厅具体位置,但是与天空城号一样,马顿公爵号的楼梯口也有地图。</p>

所以在地图上找到展厅,并且以最短路线往那边赶去的路上,喻封沉便注意到了云肆的枪。</p>

这两把枪械明显属于祭品而不属于自身能力吧!</p>

“……少来,鬼物体质的体验师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搞事情,玩家体质的体验师要怎么办?”云肆不满道,“两种体质各有优势,但是如果不让玩家体质拿自己的专属祭品,就相当于要人命好不好?”</p>

可以说,祭品被封的话,鬼物体质的人相当于没了法杖,只能徒手施法的法师。</p>

可玩家体质的人,就等于一个没了弓弩和宠物的猎人!</p>

“这两把枪是一对,左边的叫【午夜】,右边的叫【黄昏】,我的专属祭品,很多能力都得通过它们才能用,所以系统封禁能力的时候,很少把玩家体质的专属祭品封掉。”云肆解释到,看样子,喻封沉根本没接触过多少玩家体质的体验师,不知道玩家体质和鬼物体质在体系上的本质区别。</p>

喻封沉好像懂了。</p>

他的确没见过几个玩家体质体验师,江霜伶和楚老板应该是最熟的了。</p>

江霜伶就是随时都拎着她的长锤,还有神出鬼没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修长生锈铁钉。</p>

楚老板他没注意过,因为楚老板本身在他印象里似乎很少动手,在枯镇被鬼物伪装的时候,手里拿的是匕首。</p>

“嗯,知识点,要考的。”云肆欠欠地补了一句。</p>

在知识点的“普及”中,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展厅门口。</p>

金碧辉煌这个词,真正能在现实中用到的机会不多,只能对着景区里的五星级连锁大酒店内的装潢称赞几声。</p>

而这间展厅,却当之无愧的能配得上这个词。</p>

由于不在开展期间,展厅大门关着,门上雕刻着镂空的金边花纹,纹路上镶嵌着各色宝石,即使撞色了也能让人领略到一种浮夸和奢华的浪漫艺术感。</p>

两侧的灯都点亮着,连灯罩上都刻绘着人像。</p>

门虽然关着,但是门锁掉落在地,日常负责看门的马顿公爵家的仆人也消失了。</p>

云肆上前看了看:“被强行破坏的,女爵应该已经在里面了,或许……也已经拿到画了。”</p>

“拿到归拿到,肯定还需要一些条件才能完成巨大的献祭工作,比如建个临时祭坛?”喻封沉瞥了云肆一眼,“说不定里维也是准备工作的一部分呢。”</p>

他说话间已经把门打开,一幅幅油画突兀而刻板地注视着他。</p>

云肆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不然里维这个人上船也太没用了。</p>

女爵待会儿可能就要来把他抓走,然后取了血啊眼珠子啊用来激活诅咒呢。</p>

但是这也不是必须要逆转的事情,毕竟他们现在来到一百多年前,经历过的一切都是历史上已经发生的事情,他只想知道系统要用什么指令来让体验师拥有活路。</p>

两个人没有关展厅的门,防止待会儿没地方跑路,一边小心来自各处哦偷袭,一边往展厅深处走去。</p>

喻封沉早就放出感知,可是既没感知到诅咒的气息,也没感知到活人的气息,想必是女爵用了什么方法屏蔽掉了。</p>

一路上,一幅幅精美而风格迥异的油画静静挂在墙上,流派倒是和现实里的差不多,</p>

喻封沉学的是新闻媒体,了解的东西比较杂,大致也能看出来这个展厅的含金量。</p>

展厅里的油画涵盖了古典主义与学院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立体主义、未来主义和抽象主义等多种风格,没有特别地去做分类规整,各类画作穿插排列,让人难以产生一丁点的审美疲劳。</p>

而那副里维爷爷画的画并不在其中。</p>

展厅不算小,两个人几乎把画展看完了,才在墙上看见一个空的位置。</p>

那里本身挂着一幅画,而现在它没了。</p>

“你们好像来晚咯?”</p>

空荡荡的展厅里,冷艳中带着些许无趣地女声自两人后方幽幽传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