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保证提供的一定是我所需要的思路？”

“这个我会在誓言中提到的。”

苗人风先打草稿，誓言的重点是最后的“以xx见证，誓毕”，只要不说后面的，就不是真正的起誓，所以，草稿打一打也是无妨的。蛇地尊自然也是要参与草稿的修定，这就跟双方订合同时互相扯皮一样，等双方都满意后，就可以签字啦！

蛇地尊是不可能以自己的身份起誓的，之前说过，他没有资格，起誓的是他背后之天“灵天尊”，本尊降临。然后，蛇地尊眼中冒出绿色的焰火，吐着蛇信咆哮道：“你别想从我口中……”，“咚”，一声巨响，蛇地尊翻着白眼喷出一团口“水”。

“卧槽，这就是蛇地尊所谓的一滴口水？这明明是一碗口水好不好？”苗人风在心中吐槽道。

口水从蛇地尊嘴中喷出来时是凝而不散的，一团口水并没有落地，而是如同内部有根棍子在乱捅般，时而一条细长，时何一道粗大。似乎有一双无形之手正在捏面团一样，慢慢的形成一个单足而立，兽鳞，三眼四翼的“形状”。

“绿乱横固衣是由天渊水淬炼而成，天渊就是诞生天外飞气的场所之一，但它实际上也是属于初界的一部分”，灵天尊说道。他的声音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有别于生死诸天与空间诸天的冰冷与机械。

虽然灵天尊没有再说下去，苗人风却也知道“天渊水”应该具备屏蔽“霄天”的能力，难怪绿乱横固衣残存的意识，不肯吐口水，这玩意儿吐一点就失去一点，除非能去“天渊”补充。就连灵天尊都只能强行让绿乱横固衣吐口水，天渊又岂是想去就去的地方。

“道体亦称源体，源即是启始，你想知道虚空体如何修复，就要找到虚空体的启始。”

“我了个去，那得去哪里找？”苗人风郁闷的喊道，虚空体是初体之一，也就是混沌分光与暗时出现的，光、暗、虚、混沌即是四大初体。光暗分化出妖巫仙皇帝圣罡煞星等等很多的道体，虚空体也有很多分支，但一代只出一个，前代未逝，后代不出。

鬼体之类的就是混沌体分支。

“启始，开启，开始，并不是让你找到原始之启。”

苗人风懂了，但他根本记不住自己的虚空体是怎么开启的啊！“或许要去一趟亚米里希大草原的地下魔宫，我是在那里得到天魔棺与天魔体（上官婉）的。擦，这样一想，我好象最早就是先吃了天魔体的啊！”

天灵尊并没有理会苗人风在想什么，他又说了一大段的资料，然后问苗人风，是否获得到思路？

苗人风也没有贪心不足，点头说得到了。

“彼岸是什么地方，无上者（苗人风）是知悉的。霄天是否应该存在？这是必须的，天渊等外混之域，正是被霄天所阻隔。彼岸者乱初界为灭霄天？固然有此等彼岸，不多。彼岸所求无非就是更高一层的去处，这去处是哪里？”

“天渊？”苗人风喊道。

“破碎虚空不是为了美好，而是一种追求。我族（灵）所处的时代是最好的亦是最糟的，没有哪一族在统治天地时，会时时受天谴的洗礼，但正是这种洗礼，让我族掌握了更多修炼之法。由此，我族产生一个问题，虚空之后是彼岸，彼岸之后是什么？”

“这些跟所要合作的事情有何关系？”

“人族有句话，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等虽然破碎虚空，却不意味着修炼之道就是正确的。”

“你们要回炉再造？”苗人风问道。

天灵尊数秒后才回答，显然不明白什么叫回炉再造，“如此说法亦可。”

天灵尊要送几下诸天（实力/地位）下来，但这种送，不是象暗孔天那样仓皇逃下来，也不是象蛇地尊这样附在源装内，同样也不是夺舍，而是一种降生。但这种降生又不是真的投胎，真有这种手段，早就用出来啦！

天灵尊先将那几个要“降生”的诸天进行封印，然后放到彼岸某处，而“虚空行者”是可以自由进出于“天”，再加上虚空对于“虚空行者”有神秘的亲善。这就象走私一样，苗人风跟海关是老铁，进出自由，走私自然也不担心被抓。

苗人风有些不满，他付出的太多，得到的却只是虚空行者的漏洞修复思路，要知道，他不仅要接“货”，还要“藏货”，而藏货的不是地方，是一种昂贵稀有材料制成的“衣”。思路与暗孔天的降临极为相似，“冢衣、血骨、窍脉”，拓跋舒就是“血骨与窍脉”。

“资源由蛇奴提供，无上者所要做的就是接应，教导。”

“等等，什么叫教导？”苗人风打断天灵尊的话，喊道。

“传授那几位真正的修炼之法。”

“再等等，什么叫真正的修炼之法？我自己都觉得是修炼了假功法啊”。

“无上者说笑了，若是无上者愿意倾囊相授，我等必有厚报。”

苗人风觉得这个信息很不错，至少说明了一点，他的修炼没有错，否则，彼岸们也不会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