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叹了口气,对我说:“我想,你是知道的,她很恨你的。(看啦又看手机版)至于为什么恨你,你也知道,我也知道,她也跟我说过,她很相信我,什么都跟我说,你总说别人误会你,其实你也误会了很多人,很多事。”
我听了以后问:“什么事?”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从吧台下面找了半天,拿出来一个信封。对我说:“这就是她留给你的那封信,写的什么我不知道,信封没有粘死,她给我留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就是什么样子,她没说让我看,我没有看过,提前跟你说一声。”
我看了眼服务员:“还是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对么?”
她摇了摇头:“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吧,一群多愁善感的小屁孩。”接着听见有人叫服务员要酒,她转身就出去送酒去了
我拿起来信,去角落找浩哥和洋子,到了他们边上。
我拍了拍浩哥:“到站了没呢?”
浩哥转头,冲着我:“六儿泡完了啊,那咱继续喝吧,不对,有你的话,还得再来5瓶。”
我看了眼桌子上的战绩。浩哥居然喝了一瓶了还没睡觉,洋子也喝了一瓶了。脸通红。
我感觉着情况要不对,俩人要真睡这,得麻烦死我。于是赶紧拉着他们俩,出了酒吧的门,要在让他们俩喝,晚上就真的回不去宿舍了。
出了门口,我蹲在马路上,把信拿出来,打开,浩哥看见了就说:“我草,怎么拿了封信出来?这里是邮局还是酒吧?”
我没理他,洋子也没理他,于是,浩哥被我们无视了。
洋子过来拍了我一下说:“怎么了,谁的信。我没喝多,就是喝酒就上脸,相信我。是真的”
我说:“没什么,一个朋友”说完把信就打开了。信封扔掉,拆开信,里面就俩字。扯清。下属名字是陈然。别的字,什么都没有。
洋子看见了就冲着笑:“你跟人家陈然又扯清什么了啊?你又干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啊。剥夺了人家贞操了是么。看人给你说的话,都懒得多说。真不知道你跟多少个女人拉扯不清呢。”
我斜了洋子一眼说:“你咋知道。羡慕了?”洋子没说话。浩哥应该没听懂。因为他在挠头。需要一些反应时间。
我叹了一口气。蹲下。把烟拿出来点着了一根,抽了几口,接着拿打火机。点着了信,最后化成一段灰。剩下最后一点小角的时候,没烧完。洋子也蹲下了,拿着剩下的那一点点不知道干什么。他拿起来没烧完的看了半天,最后冲着我说了句:“这个,后面还有字。只是就能看见几个了,别的估计你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