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一章血战(二)(2 / 2)

太史慈看得大乐,心道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模一样,这哪里是什么飞石打?分明就是古代的掷链球运动嘛!看他们那姿势还算不错,不过圈数转的有多了,自己记得最佳时刻应该是四圈才对,嗯,看来自己倒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后世的奥林匹克的各项运动,看看有没有可运用到战争中的,虽然青州军中有掷标枪的训练,不过这个飞石打好像没有吧?平原这场仗打完后,自己一定要回去问问王豹才行。</p>

飞石打兵手下毫不留情,连续用飞石打进攻了八轮,这四千个飞石打弄得袁谭方面的冲车狼狈不堪,一个个人头大的石球狠狠的砸在了冲车的各个部分,那可以抵御任何弓弩攻击的冲车却拿这飞石打毫无办法,那防火的漆胶下面的厚实的木板根本无法承受从天而降的飞石打的重击,一时间冲车被砸得千疮百孔,那被飞石打击打起的木屑到处激飞,受到强烈冲击的冲车左右摇摆起来,而藏身于其中士兵在里面被颠簸的七荤八素,更有不少变成了滚地葫芦,更有甚者开始趴在地上呕吐起来,也不知道这种生理反应是否算是晕车。</p>

经过飞石打兵的一阵攻击,袁谭方面的冲车几乎完全被毁,只有两辆冲车十分幸运的冲到了平原城的城下,对着平原城的高大结实的城门和城墙开时撞城,在冲车外面推动冲车的士兵在盾牌手的掩护下,喊着整齐的口号,死命地把巨大的冲车狠狠地向城门和城墙撞去,同时在冲车内有数十名袁谭的士兵用力蹬着脚下的踏板,于是在冲车的外部前端被削得尖锐的机械大木连续不断的撞击城门和城墙,震耳欲聋。</p>

在城门处的平原城的守军死命地用身体和石块挤压住城门,信中夹杂着兴奋、紧张和恐惧,不断的感受着来自城门另一面冲车的巨大冲击,那城门上端的厚厚尘土被冲车的撞击震得簌簌而落,浇得士兵们的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烟尘缭绕中,更有不少士兵因此迷了眼睛。</p>

不过这种攻击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在芮祉的指挥下,平原城的守军不断地在两辆冲车的正上方向抛下巨石,狠狠地砸在了冲车的部,只几下,两辆冲车就被击穿,车内的士兵乱成了一团,旋即从平原城上倾倒下来了大量的沸水滚油,直接灌注到这些破碎的冲车中,由于车内已经慌作一团,那冲车后面的车门一时之间开不开,所以藏身于冲车内的几百名士兵被浇了个正着,此时部被破坏掉的冲车正像是一个高压锅,而那些士兵正是无处藏身又跳不出这个高压锅的活鱼,只能任人宰割,被烫得嗷嗷乱叫,闻之令人胆战心惊。正在不可开交时,从平原城的城墙上抛下了几支火把,又落在了冲车内,随机燃了那些滚油,冲车是木制结构,虽然冲车外面有防火的措施,但里面并没有相同的防火手段,所以马上被火把燃,那熊熊的烈火瞬间就把两辆冲车变成了巨大的火把,冲车内部的士兵被烧得鬼哭狼嚎,一个个变成了火人,在被烧得差不多的冲车的轰然倒塌中,那些身上带火的士兵连滚带爬地从冲车的废墟中冲了出来,不伴晌,哭喊着倒地身亡。</p>

太史慈虽然早已经漠视了生死,但是见到在这冷武器时代竟然还有这么酷烈的死法,不由得心中惨然,不过偏偏又无可奈何,战争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都是这个样子,半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上了战场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绝对不可以有半妇人之仁,要知道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身为后世特种兵的太史慈当然更明白这个道理,而现在太史慈唯一能做的就是快一结束这可诅咒的乱世。</p>

冲车的被毁令袁谭攻城的士兵一阵的慌乱,不由得有士气低落,气得袁谭方面那名带领攻城的将领怒吼连连,连连催战,在他的带领之下,攻城的士兵这才从新振作起来,开始新一轮的攻城,这场攻城战进行到这里终于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都杀红了眼睛。</p>

太史慈见城墙上所有的人,包括龙星和芮祉在内都加入了守城的行列,心知自己在这里修手旁观才不正常,可惜自己又不会干别的,所幸从一名刚刚受伤正准备简单包扎的弓箭手中接过弓箭,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虽然这弓对太史慈来太软,很难及远,但毕竟聊胜于无。</p>

太史慈站在城垛后面,出手如电,连连开弓,站在他身边的另一名弓箭手只听自己的耳边弓弦声连响,快得简直就像是一名技艺高的琴师用繁弦轮指弹奏美妙音乐般,转过头看时,却见太史慈双脚叉开,傲立于风中,弓弦连动,长箭电闪,不由得大感惊异,同样身为弓箭手,这人看出太史慈没有什么花巧的技术,只有一个快字,同样是射箭的基本动作,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在运用中皮那片有一种动极生静的美妙感觉,那美妙优雅而冷酷的神情态度和技术好像已经变成了一浮巨大的雕像,深深地镌刻在了这个有幸目睹太史慈射箭的弓箭手的心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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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转瞬间就射出了五十几只箭,箭无虚,每一箭出必有袁谭方面的士兵长声惨叫,倒地身亡,更多的时候,太史慈取的目标是那些前后站在一派的敌人,每一箭射出,都会贯穿前一人的身体后,在射入第二人的身体,收到一箭双雕之功,要不是因为手中的弓箭不趁手的话,太史慈的弓箭做到连贯三人也是家常便饭,不过就是这样,太史慈的弓箭也给敌人带来了巨大的伤害。</p>

太史慈身边的那名弓箭手已经目瞪口呆,不出话来。太史慈越射越兴奋,最后一使劲儿,居然把手中的弓弦给拉断了,太史慈一愣,转头却看见那名士兵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奇怪道:“你看什么呢?”</p>

那名士兵见太史慈箭无虚,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眼中视为强弓的弓弦给拉断了,不由得对太史慈敬畏如天神,在神情恍惚下听见太史慈对自己话,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太史慈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太史慈,然后颤颤微微地用双手把自己的弓箭恭恭敬敬奉上,太史慈被弄得莫名其妙,也不答话,一把接过这士兵的弓箭,转过头来看向城外,却见那袁谭方面的独占攻城的将领已经进入到自己的射程之内,心中大喜,开弓就是一箭。</p>

那流星赶月的一箭电光火石一般直奔那将领的脖项处射去。</p>

那将领惨叫一声,翻身落马,袁谭军一阵大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