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夫人只能叹息一声,眉头皱起:“没想到是个宁死不屈的性子,她竟然敢不听从我的命令,那么我自然得用我的方式,将她给驯服。”
周津南却说:“您未必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于这种事情,我建议您还是更柔和的方式也许会更好,毕竟您和她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有这层关系在,就不需要担心,您跟她的关系不会缓和。”
安老夫人冷笑说:“她?真让我刮目相看。”她指着桌上一切利器有关的东西:“你瞧瞧,这都是从她房间拿出来的,威胁我?我瞧她是小瞧了我。”
显然安老夫人是不吃这套的,在她这里,她要的就是绝对的掌控。
周津南的助理在听到她这些话,低了下头。
周津南看着桌上面的利器,上面甚至还有碎掉的瓷片。
“那您打算关她一辈子吗?”
安老夫人说:“我没这个打算,但我至少得让她干净的进我们安家,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带着她那拖油瓶,进安家的门的。”
其实安老夫人是很生气的,她对周津南说:“津南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可是你不应该将她变成这样,这是对我们安家的一种侮辱,跟一个普通工人生下孽种。”她哼笑了一声:“我是真没想到安均的女儿会成为这副模样。”
周津南听到安老夫人的话,起先是没有回答,过了会儿,才又说:“您还是先将她放出来比较好,这对于你们之间只会更加不利,至于那个孩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您唯有接受,不然您和她之间的关系,只会因为这个孩子而恶化,如果您想解决跟她的关系,可以尝试听我的建议。”
安老夫人确实没办法关她一辈子,可现在她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听到周津南如此说,看着他,在看了她半晌后。
她问:“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先让我见见她。”
安老夫人看了他许久,没有先答应,而是在那思考着什么。
不过安老夫人最终还是说出一个字:“好。”
周津南在听到她说了个好字后,便对安老夫人身边的人吩咐:“去开门吧。”
安老夫人身边的人看了安老夫人一眼,见安老夫人没有出声制止,这才点头最先上了楼,去了楼上开门。
知只还被关在那里面,她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试图从这间房间出去了,可是都没用,她所在的房间一片漆黑,她在房间的床上,不断发抖,她死死抱紧手上的被子。
正当她抱着被子闭着眼睛缩靠在墙角时。
那扇紧闭的房门就在那一瞬间被人打开。
知只在听到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缓慢的睁开了双眸,朝着门口看去。
当门口模糊的一团光出现后,她只觉得刺眼,第一时间就是用手遮住双眸,就在她遮住双眼那一瞬间。
朦胧间,她在那一团光里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知只冒着双眸被光源刺痛的难受,努力睁开眼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