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那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薛琳琳翻译有压力。
所以,她用了靴子语中的一句谚语:Finché c'è vita za
(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
一个夏国人。
罗伯托在电视上见过,颠覆了环高卢自行车赛的男人。最近一直在四处奔跑为自己的投行作宣传。
罗伯托高举右手,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
白昊转身从早就准备好的手提袋中取出一双球鞋:“罗伯托,受伤的你可以我这个外行人踢一会球吗?我连业余都算不上,对足球, 因为许多原因,我只喜欢两个球员,一个是你。”
白昊重生前创业成功之后,也没功夫去看球了。
许多球星他连名字都叫不上。
这一次,薛琳琳没有翻译,有些时候, 男人之间不需要语言。
看到白昊手中的球鞋, 罗伯托明白。
带球,过人。
带球。再过人。
带球,然后扔下晕了头的白昊,再次过人。
那怕一年前受过极重的伤,罗伯托,依然还是那个罗伯托。
他还教了白昊许多足球上的小技巧。
不需要语言,用足球来演示。
一直到日暮西山,久违的笑容出现在了罗伯托的脸上。
白昊拿出一张球星卡,还有一支笔递了过去。
罗伯托没接球星卡,只是接过笔,然后在那只足球中写上自己,还有白昊的名字。然后是日期,小球场的名字。
写完这一切,罗伯托将球递给了白昊。
白昊冲着罗伯托竖起了大拇指。
罗伯托则要求白昊在自己的衬衫上写上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用夏国语的那句。
回去的路上, 白昊抱着球傻笑个不停。
薛琳琳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白昊总不能告诉薛琳琳,... ...
, 这要是放在自己重生前,告诉老五张相, 自己和忧郁王子一起踢过球,估计张相能羡慕到晕倒。
不重要了。
白昊只是在工作之余,来看一眼自己最喜欢的球员。
仅此。
但事情显然并没有白昊想的这么简单。
靴子国许多非体育类的报纸都报道了白昊见过罗伯托的事情,还有不怎么清晰的照片以有配图。
肯定不是司机说出去的。
高级酒店的司机还是非常有职业操守的。
狗仔,一定是狗仔。
白昊写在衬衫上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然后大篇幅报道了来自夏国的白,亲往罗伯托的家乡去鼓励罗伯托,并且陪着罗伯托一起作康复性练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