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火电厂算什么。</p>

“恩。”李爱民点了点头：“那最初建造是因为秦州电力供应不足，工电厂自己修了电厂，后来为试验新技术、新设备进行了扩建，工电牢牢的控制着电厂，对了，还有沣河边的自来水厂，工电还有养猪场，还有自己的菜园子，更不用说托儿所、小学、中学。”</p>

白昊猛点头：“我懂了。这是积怨以久，眼下因为我这事爆发了。”</p>

李爱民拿起酒杯，欣慰的点了点头。</p>

白昊又说道：“其他的地方呢？”</p>

李爱民想了想：“在变，但都在争斗，只是有些地方矛盾大，有些地方矛盾小。这完全取决于企业的规模，若只是小厂子也就罢了，怎么样都要依赖当地的。可工电这样的巨型、超巨型企业，这么说吧，老郑的级别比我高。”</p>

白昊没研究过这个。</p>

等他了解的时候，已经经历了几十年的变化，有了新的模式。</p>

此时，都还在摸索阶段。</p>

白昊说道：“那意思是，你和我，都是炮灰了？”</p>

李爱民说道：“估计至少要再加上老郑，如果不是他，有可能是老鲍，这事我们也不敢扯到付强身上，上次见你的那位刘松岚，付强比他横。”</p>

白昊突然咧开嘴笑了：“我估计，你们连我都动不了。我这个小兵就能折腾的你们死去活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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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爱民不信。</p>

白昊给李爱民倒上酒：“李叔你刚才说了，我算老几，也配坐在桌边，对吧。”</p>

“对。是我说的。”</p>

“走着看。”白昊扔下了这么一句狠话。</p>

李爱民给逗笑了：“你这小东西，胆子倒是真不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p>

白昊也给笑了：“很快，最多两天时间，会有一份公函或许经几手转吧，我想应该会落在工业厅魏大宫手上，我和他没仇，他若一身正气，这事我认怂，而且全力帮他。反之，我也不是好欺负的。”</p>

魏大宫是一身正气吗？</p>

李爱民叹了一口气：“前几天，沣西机床上借调了一个年轻人过来，现在人就在司机班。他公开说过，要整死你。把你的车抢过来给厅长坐，你也配坐那么好的车。”</p>

“被我拿拍砖拍过的那个？”</p>

“恩。”李爱民笑着点了点头。</p>

白昊点上一根烟：“格局小了，小了。”</p>

说完，白昊又问了一句：“李叔，你就甘心在档案馆混到退休？”</p>

“安心，我也请了救兵，不过要看机会。但就算我再上，也要和工电掰一掰腕子的，这是我的职责。”</p>

“这事，与我无关。我这么年轻，怎么会懂这么复杂的事情。”</p>

李爱民没再说话，清空了杯中酒，把盘中最后一只饺子放嘴里吃掉：“走，送我回去。”</p>

“恩。”</p>

白昊应了一声。</p>

白昊回去之后，给杰夫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让杰夫开始下指令安排哈斯公司在漂亮国的事务。</p>

很快，哈斯公司发出了一份正式的公函。</p>